,快穿之炮灰她选择种田 !
刘家见盛家这么护短,气得一个个捋袖子想找盛瑜瑾算账。
可王友康一句话让他们歇了菜:“冷静点吧!盛家可不是徐家。”
“那就找徐家算账去!否则咽不下这口气!”
“徐家老四如果真的在跟盛瑜瑾处对象,你觉得盛家会坐视不理?”
“……”
刘家人咽不下这口气,又不敢跟盛家正面对上,于是就有意无意地散播徐茵干过的好事,不能得罪盛家,恶心恶心徐家也好。
纺织厂上至总厂、下到养殖场,囊括了平城多少工人啊。
可以说,平城市里一半的工人,都跟纺织厂沾点关系,要么是职工、要么是职工家属。在这样的关系网下,徐家会不知情吗?
何况,那天晚上,徐耀也去集体舞会玩了,尽管没待多久就被他对象叫出去轧马路,但大伙儿的议论,会没听到吗?
“去了养殖场还这么能惹事儿,她不嫌丢人,我却替她臊得慌!”
徐耀在家嘀嘀咕咕地发牢骚:
“娘,你能不能好好说说老四?她不要名声,我们还要呢!以前只是二厂的人知道,现在总厂、一厂、三厂……说不定连钢厂的职工都知道了。别人丢个脸,顶多丢到姥姥家,咱们丢个脸,是要丢到太平洋啊!以后一出去就被人指指点点:喏,这就是那个事儿精徐茵的二哥!娘你就说,咱还出不出门啊!昨天去我对象家,她娘一见到我就问:那是你哪个妹妹啊?亲的还是堂的?差点就不让我俩处对象了。”
徐母听到这里急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啊?都是你四妹自个作的。这亲家也真是!讲不讲理啊……”
“反正我这几天是不敢出去见人了!太丢人了!”
“娘!娘!”徐芳急急火火地跑进屋,“大新闻!大新闻!老四谈对象了!男方你们猜是谁?总厂的驾驶员!原本是刘欣欣的相亲对象!”
“娘你看!我没说错吧!”徐耀摊摊手,“她去了养殖场都不安生啊,愣是把刘欣欣的相亲对象给截胡了。”
徐母这下是真急了,担心刘家报复。
刘家那么多大块头儿子呢,一个个还挺有出息。
上次的事,由二厂工会出面,以老四的调岗了结,这次要是新仇旧恨一起报,那徐家……
“怎么办!怎么办啊!”徐母急得团团转,“这个死丫头!没一天安生!”
“娘,你必须跟她好好说说!”徐耀在一旁拱火,“她惹的祸,她一个人担!让她自己去跟刘家道歉,表态跟咱家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才不想被她拖累!我就说这死丫头,迟早有一天连累咱全家。”
徐母想想有道理:“那等你们爹回来,我跟他商量商量……”
“商量啥呀!爹回来也一样,您早去早回,老四要是不肯听你的话,你就去找她领导,让她领导作证,冤有头债有主,以后她惹的事儿跟咱家没关系!”
徐母听儿子的,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去养殖场找老四了。
徐茵刚从场长办公室出来。
舞会那天发生的事,场里的领导、同事全都知道了,有的是听其他厂的职工说的,有的是听去参加舞会的单身职工说的。
于是,齐场长就找她谈话了。
徐茵没撒谎,这事想瞒也瞒不住,一五一十说完,还深刻反省了自己:
“我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所以对于二厂领导的处理意见,予以积极配合。他们扣了我上半年的奖金,那就扣吧;他们调我来养殖场,那就来吧。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的。刚到这里时,我心里的确不得劲,感觉心如死灰。但来了以后,我发现养殖场并不像外边说的那么差劲,相反,领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