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咱们2号摊今早卖了35元8角,刨除成本后毛利约莫18元,你、我、潇潇三人按劳分配,我负责三轮车往返、前期教学、后期收摊,你负责做烧饼、卖烧饼,潇潇负责生炉子、找零,所以我分到8元、你分到6元,潇潇分到4元。看,我都记在这里了,等到月底结算发工资。”
徐茵在外屋听得忍俊不禁,不过没去打扰他们,收起钱盒,忙起正事。
“……”
这次憋不住了,语气里带出了几分幽怨:“连潇潇都有4块,你舅舅忙了一早上,才给6块是不是少了点?”
第一次发现,她娘不仅是个扶弟魔,还是个语带挑衅的战斗狂。
徐伍一见没他什么事,抱起一堆要洗的盆盆罐罐去了天井。
马春芳喜滋滋地在闺女旁边坐了下来,她最爱看闺女数钱了。
“潇潇,你这手劲不行啊,按得太轻了,没效果,舅舅傍晚还要出摊去呢!按重点1
徐茵:“……”
何况他觉得才一个早上就分6块比他想象的着实好赚很多,如果整天卖呢?不收摊,卖上一天,岂不是能分到几十块?
不知不觉说出了心声。
“你家是天皇老子啊?只准你家摆摊卖烧饼,别人都卖不得?”
数钱的速度每天都在精进。
“你……”
“怎么样?是不是比昨儿早上多挣了几块?”见闺女数完开始记账,马春芳迫不及待地问。
能参与更好,不能参与过过眼瘾也不错。
说实话,她后悔让闺女当家了。
又被外甥女夸了。
马春芳正要报数,被徐茵打断了:
徐茵坐下来盘账。
点完毛票点块票,点完纸钞数钢镚。
过了片刻,里屋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马春芳瞪了儿子一眼,正想说“小小年纪要什么工资,你姐就是那么一说”,却见闺女揉揉儿子的脑袋,笑容温煦地道:
“你该怕老天爷,抢人生意天打雷劈1
再这么练下去,她觉得自己都能胜任银行点钞员的工作了,搁后世点钞机都得下岗。
马春芳心里呕死了:臭小子!你妈还在这里呢!有钱不给爹妈保管,给你姐干啥!你姐迟早要嫁人,难不成还想带着老徐家的钱去婆家不成? <div 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