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哪些皇帝挂在墙上。
这些都是有讲究的。
朱允熥笑而不语。
真要是有那一天,那也是自己死后的事情了。
现在都还没有活明白,谁管他死后是个什么玩意。
朱樉又道:“让你过来,其实是想和你说几句。你啊,有时候就是太过钻营心机,都没了年轻人该有的朝气,这样是不好的。”
不等朱允熥开口解释。
朱樉已经是放着祖宗们的面,伸手搭在朱允熥的肩膀上,然后就拉着他走到了殿外。
而他也是继续说道:“你就不要有那么多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有什么好怕的?真要是谁让你看不顺眼了,你和二叔说一句。
甚至你都不用来,随便找人送个条子过来。
你自己要是觉得不好办,你这位老二叔来替你办。
甭管是杀头还是抄家?二叔在行啊!”
这人一如既往的莽。
朱允熥终于是笑了起来。
朱樉瞧着大侄子的反应,也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想想是不是二叔说的这个道理。管他个卵子,惹到咱们不舒服了,干就完事了。
再硬硬得过咱们手中的刀?惹得爷们不爽快了,男的通通杀了,女的全都丢到教坊司里去。”
朱允熥满脸笑容,反手搭在老二叔的肩膀上。
两人一时间便是一副勾肩搭背的模样,现在太庙正殿门口,背后是大明列祖列宗的神位和画像,而他两人则是肆无忌惮的大笑着。
等朱允熥从太庙离开的时候,身上已经带着一些酒气,天色也暗了下来。
老二叔有些不讲道理。
喝酒喝不过,就开始赶人走。
耍赖耍的是完全不要脸了。
他从宫门走出,前面便是教坊司所在了。
其实按照刚刚在太庙里,朱樉所说的话,也确实是有道理的。
能在教坊司的女子。
除了教坊司自己在民间采买的,大多都是犯法官员士绅人家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才算得上是上成。
懂人心,懂迎来送往的客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即便是秦淮河那边最顶尖的花魁,也不过是主家买来,自小培养,万里挑一出来的。
而教坊司,却多的是。
只是现在朱允熥没了去教坊司白嫖的兴趣。
漫步在街面上。
张辉悄无声息的到了他的身边。
“殿下,新年好啊!”
张辉如今有了很多的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他那张原本阴气森森的脸,现在随时都带着微笑。
此刻的张辉,便满脸笑容,微微躬身站在朱允熥面前。
“新年好。”
朱允熥回了一句,然后伸手在兜里掏了掏。
昨晚在西城项目工地上的红包已经发完了。
金叶子也不知道被哪个混账给摸走了。
朱允熥看着笑容满面的张辉,只好将腰上的坠玉取下,塞在了他的手里。
张辉立马惊呼:“重了!重了!太重了!不过既然是殿下所赐,小的便不敢辞,小的谢过殿下了。”
“找打!”
朱允熥佯装微怒,瞪了张辉一眼,然后继续漫步:“你最近没再去诏狱了?”
张辉摇摇头:“早先就带出来了几个徒弟,学的也算是不错,如今也能应付的过来太医院那边的需求。”
说着话,张辉下意识习惯性的手掌胡乱的比划了几下。
朱允熥却是嘴角抽抽。
现在锦衣卫这帮混账,当真是愈发的厚颜无耻起来。
现在诏狱里有什么事,这帮家伙都能扯到是太医院的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