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铺车厢,田韶将裴越拉道,小声与他说了刚才的事:“裴越,我怀疑那孩子是被喂药昏迷的,不然车厢内那么吵闹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刚才之所以没盘问下去就是回来找裴越,专业的事自然是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了。若是那年轻妇人真有问题,他相信裴越肯定能处理好。
裴越一听就知道不对了,说道:“我去看看,你好好呆在这儿哪儿都别去。”
“知道了,赶紧去吧!”
裴越并没立即去找那年轻妇人,而是先去找了乘警。然后乘警以那年轻妇人的车票有问题,将她叫到休息室询问。
裴越跟在乘警身边
妇人听到这话并不慌乱,恼怒道:“我的车票是在车站买的,怎么可能有问题了?我看你们就是故意刁难我。”
乘警在火车上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有的是办法对付。他立即改变策略,说道:“那将你的介绍信拿出来给我看。”
现在出门,没有介绍信是买不到车票的,这介绍信的作用并不亚于后世的身份证。
年轻妇人一只手搂着孩子,一只手去包里掏,可掏了半天也没拿出介绍信来。
裴越装成好心人,说道:“我帮你抱着孩子,你慢慢找。”
年轻妇人听到这话将孩子抱得越发紧,那模样好似众人跟她抢孩子似的。别说裴越了,就是乘警也看出这女的真有问题了。
乘警板着脸说道:“介绍信都没有,你还说车票没有问题,跟我到那边将事情交代清楚。”
其他人见状,也都让开了一条路。
那年轻妇人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有介绍信,只是不知道怎么找不着。同志,我真的有介绍信,同志,请你相信我。”
乘警好脾气地说道:“你跟我到那边去,将你家里住址跟工作单位交代清楚。我们会联系你们家人或者单位,只要你的身份没问题,会让你抵达目的地。”
年轻妇人听了脸色微变,而这正好落在裴越眼中。
周边的人闻言,立即让出一条路来。
一个小时后,裴越回了卧铺车厢,正准备说这件事的时候田韶就道:“别着急,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吃过饭,裴越详细地讲述了这件事。这年轻妇人叫苗小可,原是他们市制药厂的一个临时工,三个月前因为犯了错被辞退了。这孩子,就是将她辞退的那位副厂长的孙子。
田韶问道:“犯了什么错?”
裴越摇头说道:“那边说将苗小将一味药给混淆了,那位副厂长觉得她这般不负责任不适合留在制药厂,按照规章辞退她的,并不存在私人恩怨。不过苗小可却说那副厂长占了她清白又不愿负责还开除她,一气之下就抱走孩子让他们后悔。”
田韶压根就不信这话,说道:“那副厂长真侮了清白,她大可以去报案讨要公道,没道理将人家的孙子偷走。而且还用药将人孩子迷晕,好人家的姑娘哪会接触那种东西。”
那女人看着倒不是坏人,也是孩子异常让她怀疑起来。至于说真相如何,当地公安会查清楚的。
田韶问道:“她准备抱着那孩子去哪里?”
裴越说道:“她说准备到下一站就将孩子扔了。车上也不方便审讯,乘警将她铐起来,准备到站将她交给公安。”
由这儿公安押送回她所在户籍地,这事自然能查清楚。
田韶点了下头。
裴越说道:“小韶,幸亏你警觉,不然这孩子就再见不到家人了。”
三丫在旁听了,有些感慨地说道:“姐,这人怎么这么坏,大人的恩怨为何要牵连到孩子?这孩子被她偷走,家人该多伤心啊!”
田韶说道:“这个只是报复属于个别现象,最可恨的是拐子,将人家姑娘跟孩子拐走卖掉。你以后出门多个心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