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服本将军,可退出中路军,提请陛下另行安置,若是还在本将督下,那就得听从将令,不得违抗。”
钟会三角眼睛仿若要喷出火来,要不是文鸯太过勇猛,兼又是刘封弟子,他这会儿已经下了斩首文鸯的命令了。
文鸯听言,一抱拳,道:“征北将军才高八斗,心计迭出,然本将能力有限,实难胜任先锋之职,今日正好,且辞了此职。另外,鸯闻陛下已经带中军到达涿县,正在围堵司马昭援军,此去正好与之会合,看看能否立下大功。”
说罢,文鸯也不等钟会同意,就蹬蹬蹬的转身离帐。
“诸位,文将军瞧不上我们,想要另谋高就,人各有志,我钟会也不勉强,不知哪位将军愿意接替文鸯为先锋?”
钟会目送文鸯离开,眼神凌厉,心头却是长出了一口气。
在汉军之中,要想树立名望,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战绩,但很显然,钟会能拿得出手的功绩不多,文鸯若是留在军中,对钟会来说,不是好事,反而是争功的隐患。
“禀征北将军,末将愿率部为先登?”刚刚投了汉国的前魏旧将丘建第一个跳了出来,出声请令。
“征北将军,末将与王叔元有旧,愿修书游说其归我大汉?”接着丘建说话的,是夏侯家族的后人夏侯庄。
文鸯一走,钟会军中的曹魏投降将领,一个个也活跃起来,他们投靠大汉没有多久,可以说寸功未立,有文鸯在,这些人想要争功,也不敢跳出来。
“好,诸将有此壮志,本将军定当重用,哈哈哈,用不了几日,范阳必入我钟某人之手。”钟会仰天大笑,独领一军再无阻碍的滋味,让他有些飘飘然起来。
钟会在得意之下,并不知晓,在帐下诸将之中,在汉军中不起眼的前魏旧将徐盖正盯着他的身影许久。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这是刘封一贯的将将策略,但在钟会这里,刘封却是留了一个心眼。
文鸯在明,徐盖在暗。
万一钟会有什么异心,那刘封分分钟就能知晓他的异动,到时候,不用一场成都之乱,以徐盖的斧法,当可以来一个力斩钟会,震慑诸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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