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说:“我的话并没有错呀,不信你自己数数,虎字是几画?”说着话,又在桌子上边写边数,不多不少正好八画。
玉虎被气得大瞪着两眼找不到合适的词儿来。一时间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马苇乘机打趣道:“老同学,别总这么瞪着人家好不好?屋里地下有点儿不干净,当心把眼珠子掉出来弄脏了。”
“马姑娘此言差矣,你我二人尚且不过二十来岁何以言老?像你这般年龄,毛儿长齐没长齐都两说,现在言老,未免太早些了吧。”
姑娘又羞又气:“你!”&29233&30475&20070&8251&8251&100&68
“我怎么样?我没有说错吧?说你毛儿没长全,你就是没长全,你要不服咱俩就打个赌,如果我输了,要打要罚听你处置!”
“去你的,回家跟你姐姐妹子打赌去!你小子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
“哟呵!还是个烈马呢,让我先看看这匹小马好不好使:驾!吁、吁,哦。”
马苇气的打了对方两拳:“放肆!你小子简直是狗胆包天,没有一点正形!什么时候了还这么玩世不恭,开玩笑也不分个场合。”
玉虎冲姑娘吆喝:“立着!这小马怎么不懂号?连踢带咬,外加尥蹶子。”
“你奶奶懂号,回家使你奶奶去!”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姑娘心想:这小子也太狂放了,谁若是嫁给他,不知会受多少气呢,倒不如一拍两散、各分东西的好。想到这儿起身便走。
玉虎拦道:“你别走啊,咱俩再好好谈谈吧。”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呀,还是另谋高就吧,姑娘我恕不奉陪!”说完,气冲冲地冲出房门,跑到另一个屋子。
吴芳见马苇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于是便来开口相问:“你和他谈的怎么样了?”
“怎么样?这小子我高攀不上,压根儿他也没说一句人话。”
“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还是去问问那个混小子吧!”马苇说着话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谁不理了。
吴芳又去问玉虎:“你到底怎么把人家得罪了?姑娘为什么发那么大火气?”
“我还弄不清是咋儿回事哩,谁知道她就怪了,简直是莫名其妙!”
“你刚才说人家什么了?一定是你胡说说来着,不然,她怎么会气呼呼地冲出去呢?”
“我也没说她什么呀,谁知哪一句话说错了?说着说着把我一个人晾在这儿,拍屁股走了,连一声招呼也不打,真是个八大怪!”
吴芳凑上前来,小声问道:“我问你:是不是刚才你欺负她啦?”
玉虎发誓道:“谁要是欺负她,谁就是大姑娘养的!”意即未婚先孕,如同私生子。
正在这时,赵母也来这个屋里探听消息,听了儿子的话立时骂道:“放你奶奶的屁!这不是分明在骂我吗?你娘我一向恪守妇道、规行矩步,当闺女的时候,我连手指头都不让你爹碰一下,那时候人们的思想十分保守,你可是百分之百的婚生子,这一点儿你爹可以作证,不信回家你可以问问你爹。”
吴芳在旁听了他们母子二人的对话,忍不住直想发笑,她怕失控出声,只得拿手捂着嘴巴偷偷地乐。
玉虎解释道:“我这不是为了表明自己的清白吗?我不这么说,俺嫂子还以为我把人家姑娘怎么地了呢!没做过的事,我可不能白白背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赵母伸手一厾他的脑门儿:“你小子脑袋让驴给踢啦?谁家的儿子能当着娘的面儿,说自己是大姑娘养的呢?你这么说,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傻你娘的x!”
吴芳过来劝道:“婶子,您也别生气了,回头我再问问姑娘是怎么回事儿,能成当然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