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探查清楚?”
“那两人非常警觉,对自身的来历讳莫如深,尚未刺探到有用信息!”
“两人身后可能有护道者,你留心一下,是否有可疑的人出现,但是不得主动接近他们!”
“今日我配合青鸟行动,已经引起了两人的怀疑!”
“怎么回事?为何我们不知情?”来人吃了一惊,语气严厉地问道。
“青鸟想趁唐文宇与仲远决斗时,试探那两人的真正实力。但是行动刚要展开,执行者就被那两人识破,不得不放弃行动!”
“过一些日子,安排你离开武院!”车夫思索了一会儿,认为王清甫已经不适合再潜伏,决定让他撤离。
“是!”王清甫暗中松了一口气。
卓龙的失踪,让他心中惶恐不安,能离开武院自然最好。
两个人不再交谈,马车一路小跑,进了江州城,在一家酒楼前停了下了。
王清甫付了车资,神情自然地看了一眼周围,大步走进了酒楼。
车夫驾车离开,在城里东拐西绕,最后在一座院子前停下来,耳边响起一个人的传音:“没有异常”。
车夫不动声色地点了下头,将马车赶进了院子。
远方的街道上,一个黑衣人幻影似的消失不见。
不久,身穿灰衣的李垣,出现在附近的巷口,静静地看着黑衣人消失的地方,等了一会儿,转身朝车夫所在的院子潜去。
车夫将马牵到马厩中,一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妇女,从厨房中端来晚餐,放在堂屋前的桌子上,然后去马厩给马添料加水。
吃喝梳洗妥当,两人走进房间,中年妇女被车夫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女子咯咯一笑,伸手从脸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张年轻漂亮的脸蛋来。
两人一番云雨之后,相拥着沉沉睡去,谁也没有发现,窗户缝隙中吹进了轻微的气流。
大约半个时辰后,李垣拆掉房门,走到了床前,将车夫从女子怀中扯出来,随手封了女子的经脉,往她口中灌了一口放了解药的凉水。
在房间里搜索了一下,从凌乱的衣衫中,找到了车夫和女子的符袋,塞进自己的怀中,然后用被子包裹住车夫,扛了出去。
江城西郊的山洞中,车夫光着身体躺在地上,腰间盖着一件衣衫。
“什么怪味?”欧林皱眉问道。
“女孩子家不要太好奇!”李垣不动声色地劝了一句。
“无耻!”欧林反应过来,脸有些发烧。
李垣给车夫灌下解药,等了一会儿用水浇醒,开始重复对付闵占远的流程。
车夫的意志比闵占远要坚定,手脚被切掉,四肢骨骼被捏碎,欧林也取出了蚀骨虫,依然不肯交代。
蚀骨虫无比珍贵,自然不会真的浪费在他身上。
欧林取出了一枚黑黝黝的药丸,让李垣喂入车夫口中。
不久,身体遭到严重摧残,精神处于极度紧绷状态的车夫,神智变得恍惚起来。
欧林给他服下的是一种迷药,只能让人被动地回答问题,审问效果大打折扣。
这就是两人一开始,没有动用迷药的原因。
“你叫什么名字?”李垣问道。
“我、我叫辛……”虽然神智迷茫,但是车夫的心里,依然在下意识地抵抗着。
“说吧,说出来就解脱了!”李垣柔声引导。
“说、说出来就解脱了?”车夫喃喃自语。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李垣再次询问。
“我、我叫辛世海!”车夫终于说出了名字。
心理防线出现缺口,他的抵抗意志迅速消散,在李垣的引导下开始交代。
此人叫辛世海,是天剑门的密探首领之一,代号红隼,是闵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