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违者立刻格杀!”护卫脸色冰冷地呵斥道。
就在这时,徐冬成快步走了出来,站到几人身前,冷冷地看着护卫:
“家有至亲前来武院探访,必须通知院务堂,由他们权衡是否同意见面,你有何权力驱赶,真当自己是院务堂的人吗?”
“护卫做事,无须你来教,若是心中不满,尽管去风纪堂投诉!”护卫冷笑道。
徐冬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我记得你叫龚杰,原来是风纪堂的护卫首领,刚刚被裁撤出来,做了守门护卫!”
“是又怎样,你难道有本事,将龚某赶出玉龙武院不成?”龚杰冷笑道。
徐冬成呵呵一笑,没有搭理他,转身对阎雪峰等人说:
“我是阎凤玲和许静怡的教习,你们随我去武道楼,待会她们就出来与你们相见!”
“多谢前辈,不知前辈贵姓?”许清贤拱手问道。
“我姓徐,名东成,你不要叫我前辈,就叫我一声老弟吧!”徐冬成客气地说。
“这怎么使得?”许清贤赶紧摆手。
“没有什么使不得的!”徐冬成笑道。
他取出通讯玉符,一连传出了几条讯息,然后将马车领往两里外的武道楼。
他们刚走,龚杰也取出了通讯玉符,发出了一条讯息。
玉龙武院内,阎凤玲和许静怡正在李垣的宅院中,静静地看着他炼制火符,显得忧心忡忡。
早上的遭遇,在二人心中留下了阴影,生存课结束后,就跟到了李垣的住处,坐在树下发呆,根本无心修炼。
为了转移两人的注意力,李垣给她们演示制作符纸、绘制符文的过程。
若是放在平时,两人自然好奇得很,此时却是兴味索然,提不起一点精神。
就在这时,李垣收到了徐冬成的传讯,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后收起制符工具,说道:
“你们父母来了,正在武道楼中,收拾一下去见他们吧!”
阎凤玲、许静怡先是一惊,跟着狂喜,立刻站了起来。
紧接着,两人又反应过来,呆立在原地,面色苍白,有一种噩梦成真的绝望。
“不用担心!”李垣安慰道,“待会有一位教习带着通行符前来,我陪你们一起去吧!”
他取出一个银色水壶,递给两人:“你们每人喝上几口,然后收起来!”
阎许两人闻听,神情迅速恢复正常,眼中杀气弥漫:“是不是有危险?”
李垣将一枚花生大的绿色药丸,含在了舌头底下,淡淡地说道:“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