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路。」
「他吓坏了,朝着那个方向本能地撒腿就跑,手里还抱着那个婴儿。」
「他想把怀里这个不祥的东西扔掉,但是他又怕那女人是山中的某种存在,在远处默默注视着他,给他降下惩罚……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抬头,我的卡车已经矗立在他眼前了。」
任逸沉默地听着。他听出来了,那个诡异的女人就是忒弥斯女神。
「我的师弟终究没有挨过去,他的身体已经冻伤了,很快就气绝身亡。那个孩子,就到了我的手上。」
「我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一开始我不信我师弟的那套胡话,我想,那或许是极度寒冷中的癔症……」
「但是,那个婴儿只裹着一件粗布,确实毫发无伤。」
「能将一个成年人冻死的温度,却无法伤害那个婴儿。」
「我想,或许是他命不该绝,我就将他带回了家,当成自己的孩子照顾。」「那个孩子,就是现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