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既然你们不忙了,那我可以放心去京城了”。
不用担心余梓桐在这边的情况。
闻言,埋头吃饭的余父抬头,好奇问他:“什么时候去?不对,你去京城干嘛?”
“后天的机票,过去视察一下分公司”。
“分公司那边也没出什么问题,你过去做什么?”
一般遇到棘手的问题,余温辞才会出差一趟,在他印象中那边好像没啥事来着。
桌子底下,方曼踹了他一脚:“你懂什么,儿子想去就去,你跟个女人一样啰嗦什么”。
余父略带委屈的看着自家老婆。
下脚可真狠。
不敢多问,这话题被带过。
余温辞吃好后去楼上提前整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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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京城的天气格外不好,从早到晚雨一直下一直下,没有停止的趋势。
苏云岫原本觉得可以适应,然而她还是高估了自己,长年累积下来的腰伤在下雨天发作,不动还好一动便酸疼。
舞蹈生长年累月下来受伤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贴个药膏继续练就完事儿了。
她才刚来没几天,心里也知道平白无故空降到这里,也不是什么大名气的舞者,有几个女生不服她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这两天排练的内容都是比较基础,苏云岫坐在镜子前,扯着嗓子喊节拍,练舞蹈技巧的时间很枯燥无味,熬过去可看到光明。
苏云岫说:“好,停,休息一下”。
随后扶着腰起身,走到离她最近的那位女生面前,说了一句出去几分钟便走了。
等她一走,第二排的短发女生走上前轻嗤:“我还以为她多大本事,结果才两天就不跟我们一起练了,坐在那边喊节拍谁不会”。
旁边站着的应该是她朋友,眉目清秀,伸手扯了扯她的衣服,小声道:“别乱说,苏老师肯定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说不定这中心位置也是不干不净得来的”。
如果没有苏云岫这中间的位置应该是她来站,谁不想到时候被伯乐看中,只是万万会有空降。
“小声点,苏老师去洗手间了,等会儿回来听到就不好了”。
那女生非旦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大声:“我怕什么,跟你们说一个秘密,她来的那一天结束后,我看到她上了一辆价值不菲的车,车上男人的打扮一看就不是正经人,说不定就是被那富二代包养了”。
年轻气盛可以理解,却不代表可以随意造谣生事,她们都不是未成年小孩儿了,苏云岫要是追究下来理亏的是她们,
不知是谁磕巴地喊了一句:“苏……苏老师”。
苏云岫去洗手间换了药膏回来,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听到这番话,无声笑了笑,面色正常的踏进教室。
少女身形纤细,白皙的面容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亦步亦趋的走过来,身旁的其他舞蹈生不由自主的为她让出一条路。
她来到短发女生面前,眉梢轻挑,问道:“比比?”anke.hylk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