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甜点师她当然听说过这个夹心硬糖的传说,只是没想到博士竟然有这么多,而且几乎一口气全送给了自己。
似乎是怕自己后悔,莫天干脆强行拽着大猫一起痛扁起了那个缩成一团的倒霉家伙。
如果不是这家伙,说不定那四块里自己怎么也能厚着脸皮分到一块,煌对这人的怨气一点也不比莫天小,因此揍得同样格外起劲。
并未跟着大部队一起走的老村长似乎有些不忍,莫天一边擦了擦手,一边又上去补了一脚。
“叛徒永远比敌人更可恶,想想如果这家伙真的带人打进村子里,后果会有多严重,仁慈不该留给这种人。”
老人没有在多说什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
“可以的话还是给他个痛快吧,我能理解他想要复仇的想法,毕竟他的父母确实是因我们而死,对感染者的仇恨蒙蔽了他的眼睛。”
“就因为加害对象是感染者就可以摆脱施暴者的身份?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我理解大势所趋下他父母认为感染者应该清除,很多感染者也确实该死,但在罗德岛这里,在我这里,胡乱杀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
“你胡说,我的父母从没有杀过人!他们甚至连一只鸡都杀过!”
莫天的话显然刺激到了正在地上打滚的家伙,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看那架势恨不得冲上来咬下他一块肉来。
“杀没杀过鸡关我屁事。”
莫天对于如此刺激一个人有些非常丰富的经验,蹲在他的身前不远处,时不时地用手戳一戳对方,自己笑得越开心,这人就会越难受。
是啊,没杀过人,只要不是亲手握着刀捅进对方的肚子里,这帮家伙就觉得自己是干净的。
在莫天的眼里,比起海嗣这些被扭曲了意志的人更像怪物一点,最最可怕的是这些“怪物”里大多数甚至觉得自己是正义的是仁慈的……
手被另一只小手握住,调香师身上的味道温暖而又让人安心。
“这就是罗德岛前进的动力啊博士。”
“总有一天,我要想揍哪个揍哪个,谁敢叽叽歪歪就一脚踹他脸上。”
“好好好,会有那么一天的。”
调香师像是忽然意识到这样似乎有些不妥,可下意识准备抚摸莫天脑袋的手已经伸出了一半,然后这么僵硬在了那里,两人同时感觉有些尴尬。
莫天这次亲自将蓝毒交给他的弩箭徒手插进了这个正不断口吐芬芳的家伙大腿里,效果立竿见影,杀猪般的嘶吼立马变成了一堆意义不阴的哼唧声,轻微的颤抖加上时不时翻起的白眼,一副小朋友看了会马上学坏的样子。
众人的离开没有再掀起任何波澜,就在他们离开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煌还顺手逮住了几只因为惊慌失措正在四处乱窜的动物,打算晚上的时候和众人一起打打牙祭。
流星几乎将所有能用到的源石炸药都做成了陷阱,从此时闹出的动静来看,效果非常不错。
老村长的情绪非常低落,心中的不舍化作一声声叹息,毕竟是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村里的每一间屋子几乎都是他亲手带着大家一根木头一根木头搭建起来的。
因为要专心逃离而挂断的通讯被阿米娅再次拨通:“根据赫拉格将军的情报,博士刚刚遇到的卡特斯本名‘叶莲娜’在整合运动中代号‘霜星’,是整合运动二号首领‘爱国者’的女儿。”
“很好听名字,确实符合她的气质。”
“博士!”
“那种黑色冰和你的黑炎实在太像了,你真的没有弟弟妹妹之类的吗?”
“博士,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感觉阿米娅有些恼了,莫天赶忙转移话题:“凯尔希还是没有消息吗?我们是不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