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主事、杨镖头,你们对恒源商贸的事务还不熟悉,其他几家镖局就比较熟知我们恒源商贸的事情。”赵廷保微笑着说,“每年这个时候,恒源商贸的货量都比较大,有些货物要运送到北地去,有些要运送到京都去,有些则要运送到南边苏杭去。
如此一来,往荆蛮楚地的货运也是我们的业务之一,往年这样的业务,几家镖局基本是分摊来做。今年多出一家镖局,这些货量的运送,该如何合作,就得当众聊聊。
至于竞争,一来看谁家熟悉路线,实力如何,二则是看谁家出价更合理。我们做生意,自然能节省的处在,节省一些更好,是不是?不管怎么说,等会巫家镖局见了面,大掌柜会说的。杨主事,之前我虽答应帮忙,可这次真要食言了,对不住啦。”
“赵掌柜客气。您能跟我先透露这么多,就非常感谢了。能够交您这样的朋友,那是我们荣盛镖局的荣幸。”
两人聊着,往恒源商贸会客厅去。到那边有另外的侍者接待,引着杨忠、削劲到一张桌那边坐下,上茶。
杨忠见威武镖局的馆主柳元庆已经到了,但镖头柳武却没见,便主动站起来,与柳元庆招呼一番。彼此都是在镖局,双方之间有一定的竞争,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直接的正面的冲突。
柳元庆对杨忠这样主动,倒是也客气,说到镖头柳武,柳元庆说这样的事情,柳武是不参加的。
没多聊,杨忠回到自己座位,他的表现自然落在恒源商贸这边的人眼中,显得生疏,确实有乡下人进城的那种怯缩。
镇远镖局和五湖镖局、平安镖局的馆主同时到来,很可能是约好了,也可能是碰巧在外面遇上,他们大声说着话,笑呵呵地被引导各自的桌,坐下。
镇远镖局的周庭立老远同柳元庆招呼,“柳馆主好啊,好久没见。柳老哥不是才跑了一趟北边吧,怎么样,发财了啊。”
“我们镖局哪有发财,走镖不过是让弟子们到外面的见识见识,开开眼界。顺带走镖,赚不赚钱,不是我们的目的。”柳元庆也是笑呵呵地说。
威武镖局的基础上柳氏武馆,学武的弟子虽不多,但在垣武城这样的大都市,需要看家护院的、扈从人员等,是一个不小的群体,使得一些普通人的子弟,学武练武,成为他们长大后找一份工钱的投资。
而柳氏武馆也组建一家镖局,让学员们四处走镖,开阔视野,练胆练艺,一举两得。柳元庆余各家镖局的关系都比较好,业务上虽有竞争,但并不激烈。
如果不是荣盛镖局的成立,在垣武城私家镖局各有饭吃,各有自家的东主,倒是和睦相处。目前,荣盛镖局在运输货物上、与几家店业务竞争也不多,他们主要在为荣盛系列的做运输工作。
镇远镖局俨然是行业的老大,周庭立见削劲和杨忠一起过来,都没往他们衣着看一眼,态度自然明确。另外两家镖局的馆主,也装着,往自家桌坐去。
各桌都上茶,彼此之间隔桌打招呼,但却不理会荣盛镖局这边。杨忠站起来,先走到镇远镖局那边,笑呵呵地同周庭立招呼,周庭立见杨忠如此,也只好打两个哈哈。
杨忠也不在意,然后与另外三家镖局的镖头都招呼了,才回到自己位子。这样一来,也算是同其他同行有了交情,态度表达出来。
新开业的镖局,受到以前的镖局不待见,那是必然的。
宋道全也在暗地里观察几家之间的情况,知道镇远镖局的意思,见另外三家的敌意并不直接表现在外,可也不会与荣盛镖局有什么往来,这就足够了。
宋道全在赵廷保的陪同下,走过来,笑呵呵地说,“各位镖局的馆主,劳苦你们到恒源商贸来,辛苦啦。我在这里给各位赔罪,等我们说定了事,给各位敬几杯酒。”
“宋大掌柜好,您太客气啦。”周庭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