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马固然是精锐,但不能与蛮族军对比。蔡平生听出一些敷衍,再看魏进,见魏进的神态就更直接来。说,“魏壮士,要不要请你们点一些人来,让小的们过过手?”
“五寨主,这个得问少蛮主才行。军兵所有指挥权限,都是少蛮主来的。”魏进微笑地说,“要过过手,我想没什么不好吧。”
蔡平生再问黑小弟,张靖海先说,“军兵交流也没什么不可,雷寨主,你们操演军兵,是准备与鞑子对战吗?”
“张先生,五义庄虽说不在北地要津,但北地群雄有召集令。只要鞑子过来,我等必定与鞑子血战到底。”雷义沉声说,也听出他的决心,“五弟之前曾在边军,操练军兵是他所长,而五弟想与鞑子较量、拼杀的决心更急。这两年来,召集收拢一些四周的青壮,进行演练,就是为开战做准备”
“五寨主有心杀敌,令人敬佩。”张靖海说,“那这样吧,让军兵们用木刀、竹枪对战,演武,不伤和气。你看如何?”
“好。既然是演武,那中刀中枪者,当即下场,不得再战。”蔡平生也知道这些交战规则。
“竹枪前包上石灰,木刀口抹上石灰。对战中,只要身上有石灰点,就算被击毙。五寨主,你看如何?”黑小弟说。
“可。”蔡平生说,“你我两方,人数如何确定?”
“五寨主既然有心,我看啊,这样行不行?先单人对战,各方出十人。伤者退下,直至一方没人为止。另一种则是团队战,我方十人,五义庄这边出三十也可五十也可,对战,最后谁家存有人在,谁胜。”黑小弟微笑地说。
“一对三、一对五?少蛮主是看不起五义庄了?”蔡平生怒声说。
“五寨主,我没看不起五义庄的意思。不过,战过后,我们输了,留下一些马给五义庄,确实没问题。你看如何?”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张先生,你怎么说。”蔡平生怕张靖海赖账,先要他开口,论定。
“没问题,军兵的事情,全在少蛮主做主。”张靖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