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堤坝这边聚集点的事情,县城的人也知道,但各家都选择观望的态度。虽说粥场加米,他们会有损失,但对于王家那边而言,还死了一个奴才。
这不仅是损失米粮和死一个奴才的事,是王家在裕口县的面子和今后话语权的问题。但王家那边一时间也没见有反应,估计也是在查明情况,另外也是在做准备,要么不动手,要么一击毙命。
杨继业抵达裕口县后,与青年军师部队人已经联络上,他们在过来的路上,估计晚一点就会抵达。
杨继业也知道,惹了王家,这些地头蛇肯定会有反扑,何况王家还与京都朝堂大员有直接的姻亲关系。至于到底是哪一个三品朝臣,杨继业也没多少兴趣知道。
正如后世人们的调侃:所有科级以上干部排成行,如果说挨个枪毙,可能会有个别冤情,但各一个杀一个,绝对不会冤枉。
如今的文朝,从上到下也是这个调调,对于一些与官场中人有瓜葛的,绝对不会有什么冤枉,将他们灭掉,那是在为民除害。
杨继业也不会如此武断或暴力消除贪腐、恶霸,但遇上了,也不会退后。顺手解决,也就解决了。
在裕口县的不少人看来,杨继业不过二十多人,哪怕身边的人厉害,那又如何?王家这边,完全可调集上千人过来,推平这些外来人。只要这样做了,以后,王家一族在裕口县会更强势。
至于上万灾民,谁敢站出来说半句话?那都是送命的。
王家在这里开粥场,是接手县衙的赈灾任务。按照知府的命令进行赈灾,这种代表县衙进行的赈灾,是开仓领米粮的赈灾,而不是拿自家的米粮,给灾民们吃。
也就是说,王家的粥场,米粮的来源是官仓的米粮,但王家没有按照标准的熬粥给灾民,他们从中截留大量的米粮,成为自家所得。
王家这样做,使得县里其他家族的粥场施粥,也不敢随意地按照标准来进行熬粥,从而比照出王家粥场的可恶行为,引起民议。
杨继业不等这边发放粥,这些细节的地方,想来今天也不会乱。不论是灾民还是聚居地的管理者,他们都在等王家那边的反应。
带着自己的人马离开堤坝,往裕同城走。据说王家占了裕同城一半的区域,确实是裕口县或附近最大的一个家族。王家到底有多强大的家族势力,杨继业确实不怎么在乎。
缓缓往裕同城走,其他人也知道,可能面临的敌人。却没有一个人在意,更多的是燃起来战意。
身边有杨猛和巫豹两大宗师,战力完全不能以人数来算,整个一队人,也就白娘子一个人没有战力。树岗等人目前的战力,经历这一两年来的磨砺,几乎每一个人的单独战力都超过高手级别,大部分在大高手的武力值。
这样一支队伍的破坏力、冲击力,完全是外人所不可预测的存在。平时,这些人很少直接出手,但并不是说他们实战经验就少,锋锐被藏起来,实际上也是一种蓄势和积累,蓄势到一定程度后,每一个人的武力值都会翻倍地提升。
王家也在密切关注杨继业等人的行踪,包括他们在堤坝所有行止的细节。得知这群人往裕同城而来,王家家主王绍俊依旧不能下决心。因为这些人中,有举人功名的存在,再者来人中,很可能是京都的某家朝堂官员的少爷。
管家王成伯、王家老二王廷俊、嫡子王清以及其他几支主支的人,都聚集在祖宅议事厅,也是在等事态的发展与推演。
王清怒不可忍,胡二是他的奴才,平时办事很得太多心意。今天,死在堤坝,当真冤死,让他如何咽下这口气?
“父亲,让他们进城再做掉他们,把握更大。我调集几百人过去,一人一口口水,都把他们淹死……”王清说。
“老爷,还是在城外办事好一些,万一上面查下来,那也是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