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可能。钱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我爸也在四处疏通关系,不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最后输得一败涂地,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司空云一挑眉梢,叠腿坐在窗边椅子上,顺手抄起小桌上香烟点燃,喷出一口烟雾,“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估计这只是你父亲一时的气话。对手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重点院校的校长搞下台,在行动前必然做足了功课,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官场是人走茶凉最快的地方,如果翻不了盘,明智的做法还是尽快了结,把损失降到最低。” 翻盘,南辰在心底默默重复这两个字,恐怕不大可能了。 “小心点吧。”司空云说,“别让对手再抓住其他把柄,或是有可趁之机。” “我也这么想,可我现在跟我爸根本说不上话。他总是躲着我,只要我一问,他立即火冒三丈,说什么让我管好我自己,少操心大人的事。” 司空云垂眸点点头,纤长食指轻弹烟杆,“你父亲已经够焦头烂额的了,尤其是这种事情当然不愿让子女多过问,作为父亲他会觉得颜面无存。”他说着惋惜般的叹口气,“要是和你说这些的是小言就好了。” 南辰笑,“他不会和我说这么多的,就算我们最好的时候也不会。他只会说,别想了,我来处理。” “嗯…这才叫男人嘛,少说多做。”司空云说。 他们聊天时,青焰始终像一个背景,无声无息的戳在琴旁。 司空云目光娆娆扫过他,又瞄眼南辰,冲她勾勾手指。 南辰将耳朵凑过去,司空云小声说,“他对你有意思?” “师父,你越发俗不可耐了。” 南辰直起腰,丢给他一个鄙夷的眼神。 “那就好。”司空云缓缓点头,“别忘了我上次和你说的,自觉点。” 南辰盯着他左手无名指那枚华光璀璨的粉色钻戒,又弯下腰贴到他耳边,“我总觉得,你才是那个司空言最想戴上钻戒的人。” “还真别说,为了你的托付,我可是什么话都豁出去了。”司空云玩笑似的,接着她话茬顺杆爬,“他都被我说蒙了。要是最后我把他抢走了,怎么办?” “你还别说,如果真是你,我没二话,欢天喜地诚心诚意去参加你们的喜宴。” 司空云咯咯笑,笑得花枝乱颤,“下辈子吧。”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俩才最般配。”南辰忍不住YY,“虽然我会非常吃醋且嫉妒,却又衷心期盼你们能幸福。” 这时,一直当背景的青焰倏尔来了句,“同感。” 司空云翘起左手食指,隔空点着他们,“你们两个小破孩,三观不正。” 青焰说,“实话实说而已。” 南辰猛点头,“我真心嫉妒。”蓦然,她一把抓住司空云的手,“师父,你得替我赢了她!”说着,目光悲壮的望向窗外,“不然,我死不瞑目。” “少没正行。”司空云抽回手,“我回去了。” “应该刺激刺激那女的。”青焰说,指尖拂过琴键,跃起一串灵动之音,“让她哑巴吃黄连,不错。” “还是青焰够阴。”南辰赞赏道,“这招妙就妙在,让姓白的说不出什么来。羡慕嫉妒死她,又只能干瞅着,解恨!” 司空云用一种‘你们在逗我?’的眼神扫视过他俩。青焰接住他目光,淡然道,“据那天我们在悬崖边聊的来看,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他指尖在腰带上敲了下,“不是说这。”又一指头,“是这。” “怎么跟我师父说话呢,这点觉悟,师父能没有么。” 司空云:…… “师父,你都不用做什么,只要多对他笑笑,多摸摸他的脑袋瓜,他就起飞了。”南辰感慨万千,“他只为你一个人哭过。” 青焰蓦然冷嗤一声,“我要是你,他出现那一刻,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