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珍视,反而无法亵渎。发自肺腑的讲,他当然也对他有过某些超格的幻想,可也只是停留在亲吻的层面。 而且每当念及于此,他都觉得自己不可饶恕。 只要能紧紧拥抱在一起,就足够了。 司空言这样想。 将那些曾经丢失的东西,重新拥入怀中。 “嗯?”司空云微微偏头。 “不会。”司空言答。 他的态度十分令司空云满意,他微微点头,眼底的冷意和狂躁渐次退去,“很好。”他神经质般的说道。 “那你同意了?” “如果是这样,哥哥可以满足小言的心愿。” 艺术家就是变幻莫测,司空云声音突然温柔起来,仿佛刚才那个浑身带刺,尖锐逼人的人根本不是他,他弯起食指刮了下司空言的鼻梁,“哥哥带小言去旅行。” 要不是司空云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司空言真会以为他是嗑药后的副作用。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司空言不知该作何反应,条件反射的问了句,“那黄埔千枝怎么办?” “她要上学,当然不能一起了。再者…小枝还是个孩子。”司空云撩了撩碎发,“我会跟她说。” “嗯。” 司空言点点头,人性都是自私的,他希望哥哥心里只住着他一个人。会将全部的牵挂与温柔都给他一个人。 他甚至希望黄埔千枝是个樱诗瑶那样的女人,那他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让她从司空云身边消失掉。 “想想去哪里。”司空云说。 “依哥哥。” “我嘛…” 司空云微眯起眸子,手擎下颌,“果洛?” “好。” 天空的色彩仿佛在这一刻变得不同了。 司空言从未觉得山河大地竟然这般辽阔,即使视线被遮挡,也一如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