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还怕被人发现,所以我赶紧游上来跑了。
为了这事我躲了一段时间,连董青笛都没再联系,我还是看新闻才知道她被杀的,我当时哪能想到会被凶手盯上啊?事情过了这么久,我再也说不清当时是故意还是过失,我要是不听那凶手的话,他肯定会把证据交给警方的啊。”
施迁甚至痛哭失声。
许卿生对这个男人完全不存同情。
沈嘉木显然也没有同情心,继续盘问:“你有没有见过凶手?”
“没有,他是在那个摄影平台上和我联系的,是他主动找我私聊。”
“杀人凶器呢?液压电枪是他提供给你的?”
“不是,他就告诉我需要什么设备和怎么进暗网,让我自己去暗网里购买。”
“你当真一点都没发现自己被跟踪?”
“真的没有,我对董青笛虽然没有动真情,但她是我来往的女人中最大方的一个,她还不担心和我来往被她的丈夫知道,她说他们是协议婚姻,两个人都是自由的,我要是发现她被凶手给盯上了,怎么也不会不提醒她注意安全。”
施迁认罪,但他其实不能肯定指使他的人是不是幸存者。
许卿生却觉得有了极大的进展,说她的想法:“我们既然已经锁定了凶手必为幸存者之一,且幸存者中孔春真的嫌疑已经被排除,凶手无非只在四人之间,那么只要追察这四人在案发时的行踪,就一定能锁定谁是凶手。”
“是这道理,但这不是个有效的侦察手段,因为凶手是否幸存者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没有证据支持,就算我们通过调察凶手的行踪锁定目标,但无法直接对他施加强制措施,只能布控,布控也许可以防止凶手持续犯罪,但只要对四人布控就行了,可以省略调察行踪的步骤。”
见许卿生似乎有异议,沈嘉木说:“你要是不信,倒可以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