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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些困意的墨倾,被这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她半睁着眼,微偏头,瞧着外面路过的风景。
不多时,江刻将车停在图书馆前面。
江刻提醒:“到了。”
墨倾却没动,悠悠说:“忽然不想去图书馆了,回宿舍吧。”
江刻睇了她一眼。
墨倾神色坦然。
“好。”
江刻好脾气地答应了。
不一会儿,江刻将车开到宿舍楼楼下。
这一次,不等江刻开口,墨倾就道:“去食堂。”
“”
江刻将头偏过来,瞅着她。
墨倾淡定回视。
三秒后,江刻选择妥协,将车开到食堂附近。
他甚至都没开到门口。
墨倾再一次说:“医学院。”
江刻一脸平静,显然早已料到了。
接下来,墨倾让江刻在校园里来回兜圈子,就这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又一次经过图书馆时,江刻把车停了。
墨倾往外看了一眼,轻拧眉。
江刻两手一摊,朝图书馆一指:“多读点书,对脑子有好处。”
墨倾眼神一凉。
江刻继续说:“我可以陪兜一天的风,毕竟面试还可以往后推。”
他是打定主意不跟墨倾说这一次的目的了。
墨倾沉吟半刻,抬起左手,朝江刻勾了勾。
她道:“过来。”
江刻略一思忖,稍稍朝墨倾靠近。
然而下一秒,墨倾忽然两手袭向江刻脑袋。
她的手指往下压,触碰到江刻的头皮,指腹温热,手指细长。
江刻没有第一时间反抗。
于是很快的,江刻就感觉到墨倾的手,在他头发上胡乱一顿揉搓。
紧接着,墨倾又摘掉了他的眼镜,两指一捏,镜片就碎了。
江刻嘶了一声,觑了眼后视镜中的自己。
原本打理得当的发型,这会儿宛若一杂草,凌乱,一缕缕的四处乱窜。
墨倾下手不知轻重,蹭得他额头红了两处,加之他皮肤白,显得他刚被怎么蹂躏了似的。
他无语凝噎,伸手去抓头发,吐槽道:“幼不幼稚?”
墨倾两指一抬,将碎掉的眼镜扔进他怀里:“再幼稚,也得叫祖宗。”
“”
又来了。
墨倾薛定谔的年纪。
“行,我尊老爱幼。”江刻抓了几下头发,干脆放弃了,转而问,“您老还兜风吗?”
墨倾瞧他这模样,觉得顺眼多了,唇一勾:“不了,我去图书馆。”
江刻笑如春风:“要不,我再送送?”
墨倾扔了他一记白眼。
开门,下车走人。
墨倾刚到图书馆门口,兜里手机在响,又是霍斯来了电话。
墨倾干脆没进,走到一旁,接了电话。
“分部又出事了?”墨倾问。
忽然被墨倾这么一问,霍斯怔了下,才说:“那倒没有。”
“那就是陈壮的尸检结果出来了?”
“还没这么快这些事闻半岭会跟联系。”
都不是。
墨倾直接问:“那找我什么事?”
霍斯说:“不是让我查一个人吗,叫倪衿的。”
墨倾精神一振:“有结果了?”
“嗯,有一点消息。”霍斯说,“她去世有三四十年了,时间太久远,能查到的东西不多。”
墨倾嗯了声:“那就说查到的。”
霍斯道:
“她在沉睡后两年,就结婚了,对象是谁不知道,但婚后不到三年,就离了婚。”
“离婚时,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