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说。”
墨倾简单吐出一个字。
季云兮搓了搓手:“知道温迎雪那性子的,从不在人面前失态。”
“她失态了?”墨倾倒是挺感兴趣的样子。
季云兮耸耸肩:“那倒没有。”
墨倾有些扫兴,拖开一张椅子,坐下。
季云兮紧随其后:“就昨儿个晚上,我见考生在群里打骂笔试太难,出题考试是变态,我深有感触。刚巧,温迎雪回来,我问她笔试考得怎样。”
季云兮笑眯眯的:“知道她怎么说吗?”
墨倾兴趣不大,但还是接了一句:“怎么说?”
季云兮说:“她说:大爷。”
微顿,墨倾乜斜着她。
季云兮一拍手:“她真这么说的。我估摸着啊,她也没把握能过。”
这人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不过,墨倾倒是无所谓了。
谁爱骂,谁骂去。
反正骂得再狠也过不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季云兮伸手去拍墨倾的肩。
墨倾手指捏着一支笔,用笔一挡,将她的手往上一抬。
“碰都碰不得。”季云兮没好气地嘟囔。
“有事说事。”
墨倾懒得跟她啰嗦。
季云兮道:“有个叫老师想找,今儿个,他在宿舍楼下等了一天,也没等到。”
墨倾问:“谁啊?”
季云兮想了下,才说:“好像叫沈子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