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过来见过公子和几位大人。”又转头对几人道,“这是我二叔家的远房侄女。”
此话一出,几位大臣顿时恍然大悟。
宋家二房的事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远房侄女,不就是之前的假小姐么?看着西禾,目光好奇不已。
西禾硬着头皮走过去,屈膝行礼,一一见过几位大臣。
宋墨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她坐下,然后继续和几位大臣之前的话题,大臣的视线扫过来,西禾顿时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谈话进行了整整一下午,天黑几位大臣才回去。
黄袍男子走在最后面,停下脚步,看向西禾:“还未谢过月儿姑娘的救命之恩。”
西禾下意识看向宋墨。
太子莞尔:“不怪子墨,是孤猜的,今日一见更加确定。”
“不曾想,月儿姑娘小小年纪。医术却这般了得。”
西禾眨眨眼,猜测定然是她治疗的时候,太子恍恍惚惚间听见了她在说话,今日一见自然就听出来了。
她忙行礼:“太子吉人自有天相,便是没有月儿也会化险为夷。”
太子笑了笑,转头对宋墨道:“月儿姑娘就暂由你子墨代为照顾了,待他日……孤再论功行赏。”
宋墨拱手:“遵太子诲。”
门打开,太子被簇拥着离开。
西禾看着他的背影,摩擦着下巴:“太子这是彻底支棱起来了?”论功行赏?这可不是一个好儿子该说的话。
看来太子是彻底对皇帝失望,决定奋起了。
宋墨把玩着折扇:“如今情况不容乐观,前两日还传来消息,边境有人查探的痕迹,太子自然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他没告诉她,他和太子是挚交密友,关于太子的事了解不少。
太子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太子,只是估计连他都没想到,有人会真的虎毒不食子,想彻底毁了他。
既然他不仁,那就不要怪他不义了。
帝王家,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情,往日是他着相了。
但是西禾还是有点不明白,宋墨怎么突然就把人喊到了这里,还把她介绍出去。
宋墨顿时汗颜:“你真当太子安安分分,什么都不查呢?”能办成这事的只有他,他身边有哪些人?又和谁接触?稍稍一查,就能查出来。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站出来。
又道:“如此一来,你日后做什么也方便了。”
最主要的是,真有人再敢欺到她头上来,不用他出手,就有人替她出头了。
而且理由光明正大,是她靠自己本事得来的。
宋墨故作无奈:“我倒想让你靠我,但你不同意啊,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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