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饭,就有点不识趣了。
“本想同陈伯喝老酒,没想到出了点状况。”
“我改日一定登门拜访,好好陪您老人家一醉方休。”
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能留陈伯喝大酒了。
麒麟文站起身,歉意地对陈伯他说道。
“理解,理解,公事要紧!”
陈伯拍了两下麒麟文的肩膀,而后在白爷的陪伴下,离开了二楼。
没有外人了,说话也就方便了。
麒麟文收起笑容,坐到了主位上,挂在嘴边的笑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脸的阴冷。
“说,怎么了?”
果栏梅手下的兄弟,大多都是四九仔,出头的手下,都跑出去自立门户,要不然也不会闹出门口同门不认识的笑话。
跑过来报信的烂圈也是如此,老顶不开口,他根本没资格开口说话。
烂圈咣当一声跪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大声地说道:“老顶,我大佬梅姐同东兴讲数围住。”
“我们几个想要进去将大佬保出来,但东兴的人阻拦,还动手打了人。”
“阿公,一定要救救大家姐啊!”
说完,就不停地磕头,伤口又一次崩裂,染红了木质地板。
东兴?
东兴社不大不小,手下几千个马仔,一直在沙田屋村讨生活,靠日租旅馆搵水。
因为手底下都是北妹,成色靓,服务好,也在香江打出了名头,不少咸湿佬,会专门到沙田玩。
果栏梅一直都在做正当生意,怎么会同东兴的人有瓜葛,甚至还把人扣了。
“扑街,连你大佬都护不住,要你们这帮废物有咩用?”
“滚一边去嚎。”
“再嚎,就给你一副水泥棺材。”
麒麟文满脑子的问号,又被烂圈叫的意乱神烦,冷声叫他闭嘴。
烂圈见老顶发怒,不敢继续哭喊,滚到一旁,老实地站着,不发一言。
白爷这时候送客回来,见到众人不苟言笑,心里立刻就明白,社团发生了大事。
但身为白纸扇,他的作用就是收集消息,调解纷争。
可最近风调雨顺,一些小争端,都让他出面摆平了,应该没有遗漏。
不知道发生咩事的白爷,赶紧向上首的麒麟文开口问道:“咩事?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