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菊问:“这最后一味药材是……”
“天上霜!”
“天上霜是什么?”孙涵涵问为什么,已经成了自己的条件反射。
孙永菊听到这三个字,也只剩叹气。
“那天上霜是世上最高的树,亥伯龙树树尖上,最顶端的一颗嫩芽。”
“不就是一颗嫩芽,有那么难搞?”孙涵涵根本不晓得这其中的价值。
我回:“亥伯龙树平均高约115.3米,又是长在高山之巅。所以顶部可以触及云端。
正是因为如此,云端极为低寒的温度,会使亥伯龙树书尖的上半部分,形成一些淡淡的白霜。
而天上霜,指的就是亥伯龙树最顶尖儿,那一叶小小的白色嫩芽。
需要至少一千颗亥伯龙树的顶尖嫩芽,经过清洗,研磨,晒干……等十几项工艺做成细细的干粉。
这种干粉一开始呈现的颜色是淡黄色。需要将这种干粉放在坛子里面密封,然后放在黄杨树下埋藏300年的时间。经过大自然的自然发酵,会使那种淡黄色的干粉变成跟雪霜一样无比纯白的颜色。
只有这种纯白色的亥伯龙树嫩芽粉,才能称其为天上霜!”
并且,我又补充了几句。
“天上霜这个药材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医疗效用。在中医之中,运用的手段也比较匮乏,只能作为加强药效的药引。
所以这位药材价格昂贵,取之不易,却没有太多的使用价值,因此在整个中华地区几乎早已失传。
根据我爷爷的药案之中记载,想当年那个煤老板为了医治自己的女儿,几乎倾家荡产,不过也才集齐了虎牙粉和龙蛇胆。
他耗尽家财,用尽一切办法和人脉,也没有找到最后这一味天上霜。因此,那煤老板的女儿最后还是灯尽油枯而亡。
而那个煤老板也就此疯疯癫癫,没过多久,便一个人冻死街头!”
我说完这个故事,大家也是止不住的唏嘘。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十分轻盈,无比悦耳的女声。
“煜阳哥,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天上霜?”
这声音,我简直熟悉的融入骨血!是王丹馨,她今天,竟然有时间来寿材铺看我!
果不其然,我一抬头就看见那个熟悉的笑容。
这漂亮的小女明星,脸上带着几分羞涩,看到我后,王丹馨瞬间红了脸,怕羞的低下头。
是啊!上次我和丹馨见面的时候,不止已经上了三垒,现在除了最后的一杆进洞。她就是我的女人!
王丹馨走进大厅,朝着孙永菊十分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又向孙涵涵招招手,然后立刻涌到我的身边,一双嫩嫩的小手,偷偷摸摸和我十指紧扣。
“煜阳哥,想你!”
最简单的两个字,简洁而有力!
孙涵涵看见王丹馨,不情愿的翻了个白眼。
孙永菊倒是很实时务。
“呃,一大早的,也该做早饭喽!涵涵,咱俩去厨房,你帮我剔枣核,那好东西的身体,最好喝些红枣粥!”
王丹馨悄声在耳边问我。
“孙大爷说的是谁呀?是庞大叔病了吗?今天,怎么没有看到他?”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原本看到王丹馨,我压抑的心情微微有些好解。一讨论到庞光,我的内心犹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尽在其中。
我轻轻摇头。
“不是!对了,你今天怎么能有时间出来?”
王丹馨巧笑嫣然,自从上次在她家的卧室,我们两个人赤条条的接触过之后。王丹馨每次看到我,都像是已经接受过洗礼的小媳妇。
“我爸这几天恢复的特别好,心情也好吃的也多。他对你的印象有了很大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