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庞大叔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人样,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口气。
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到心痛的感觉!我的心头就跟插了一把刀,扭劲儿一般的疼。
原来心真的是会疼的,那并不是什么形容词!
“庞大叔,庞大叔,我来救你了!”
我立刻冲上去,把庞光搂在怀里。
可是,无论我怎么推攘,庞光整个人呈现于深度昏迷,都没有半点反应。
我害怕的伸出手指,轻轻探着他的鼻息。庞光的气息无比的微弱,就如同刚刚满月的小奶猫!
我吓的心头一紧,急忙用尽浑身的内力,疯狂的撕扯捆住庞光的铁锁链。
我把那铁链子扯的稀碎,可是,庞大叔琵琶骨上的两个锁头我死活也找不到钥匙。
就在这时,潘东汉已经把门外四个人全部解决。那四个崂山弟子,被潘东汉打的有如死狗。
我横抱起庞光,刚刚冲出门外。看到躺在地上,一个个疼的“咿咿呀呀”口中直叫唤的四个人。我顿时怒火中烧,就连眼眶都往外迸发火光。
“啊!我要杀了你们!”我浑身的内力迅速上涨。
地上躺着那四个瘪三,一个个急忙摆手,口中吃痛的哀求着。
“不要,不要,不管我们事!”
潘东汉也在旁边制止我。
“法治社会,不能害命!”
潘东汉看了一眼昏迷的庞光,也是止不住的满脸心酸。
“唉!快走吧!师傅他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潘东汉一边说一边往外推我。我抱着庞大叔,急忙跑出地下一层。
来到海鲜市场,孙涵涵站在车边拼命的冲我招手。
我们几个人坐上车,在车上,我给庞大叔把脉。
我的眼泪都含在眼圈里,鼻子发酸。庞大叔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
我的嘴巴颤颤微微。
“心脉,肺脉,脾脉,肾脉全部受损。这是招受过酷刑!”
我喉咙哽咽,已经再也说不下去。
我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嵌在肉里,手掌往外渗血。
“刘升,司马渊,田彭坤,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孙永菊抓着庞大叔的手腕也是帮他把脉。
“爷爷,龙掌门的脉搏怎么样?”
孙永菊小心谨慎的瞥了我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我医术毕竟比不上煜阳,依我看,没几年活头……”
我的心脏要炸开了!
我是阴医,我怎么能不晓得庞大叔的身体情况。像他现在这样的状况,如果是孙永菊帮起吊命,顶多只有一年半的活头。
如果一直用我的鬼医13金针,每日进行调理。可以勉强支撑庞大叔活个十几年,但是筋脉完全受损,日后的痛苦可想而知。
最主要的就是,庞大叔属牛,根据我爷爷临终时留下的遗言,我是绝对不可以给属牛的人医治,否则就会遭到反噬,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回到寿材铺,我第一时间拿出鬼医13金针,帮庞大叔调养生息。
“煜阳!”孙永菊在旁边紧张的问我。
“你怎么可以帮龙掌门施针?我晓得你们阴医门的禁忌,你不能救他啊!”
“便是让我死,我也要让庞大叔好好活着!”
此时此刻,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我满心满意,大脑之中充斥的全部都是跟庞大叔相处的这小半年时间。
从一开始,我坐在轮椅上,庞大叔每天背着我,抱着我,伺候我就像是伺候一个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孩子。
他陪着我一起出生入死,把我从从前那个冷心冷肺,表面镇定,十分老成的邴煜阳,变成了一个每天笑呵呵,会吐槽,会敞开心扉,越来越孩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