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当饭吃,好啊。”
沈彪说:“我上学的时候就跑到夜总会挣钱,表演火之浴是单次挣钱最多的,就是燃烧手指给客人点烟,这是个最有争议的危险动作,震撼至极,摧残也至极,我从练这个就没离开过烧伤膏。有一次我给客人点烟,丫点雪茄,半尺长的雪茄能好点吗?这操性的!可咱也不能栽了呀,手指头就那么竖着,真他妈疼死我了,心说你丫烤猪蹄呢!不过那孙子还算仗义,一把给了5张。农哥要有兴致,我给你表演一个”
叶子农连连摆手:“别,别,咱不玩这个。”
沈彪说:“其实我心里……唉,咋说呢,本来是去跟美国人叫板的,结果拿人家的产品当饭吃了,这算啥事啊?我喜欢1不假,可就有件事让我特他妈别扭,1徽章有好多国家的国旗,就是没有中国的。”
叶子农说:“不了解1的运作机制,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说明什么,但是中国比发达国家落后是事实,自己不强大起来,人家给你个面子也不吃劲。”沈彪打开旅行包,从里面拿出一尊佛像放茶几上,说:“农哥,这不要开店了嘛,我在纽约请了一尊佛像,开过光的,还是个洋和尚。听说你上过佛学院,你给看看。”
叶子农说:“这我可看不了,两码事。”
沈彪问:“咋是两码事呢”
叶子农说:“宗教是管心理支撑的,佛法是管认识实相的。我在佛学院混了两年,宗教这块对我没啥用就没学,你要让我说几身几相都是管啥用的,我真说不上来。”
沈彪赶忙把佛像收起,说:“让农哥见笑了。”
叶子农说:“这有啥见笑的,对自己管用就行,又没妨碍别人。”
闲聊了一会儿,叶子农觉得饭该热透了,就去厨房准备午饭,沈彪也跟了过来,见叶子农打开电热壶的盖子,从冒着热气的壶里拿出四个铝箔袋,两份米饭两份红烧排骨,分别倒进两只碗和两个盘子,端上餐桌,午饭就算了。
沈彪看看铝箔袋,以为是工业化的方便食品,就说:“农哥,你就吃这个”叶子农说:“这个怎么了?这都是梦岩从巴黎的中餐馆一家一家挑出来的,大量买回来分装,冰箱里都满了,顿顿吃的都是巴黎最好的厨艺,咱还想啥呀。”
沈彪尝了一块排骨,惊讶地说:“哟,味道是不错……要是有点酒就更好了。”叶子农说:“有啊,红酒白酒都有,你喝什么?”
沈彪说:“白酒。”
叶子农拿来白酒和杯子,倒上两杯。
沈彪说:“这一晃半年了,来,咱哥俩碰一个。”
叶子农就跟沈彪碰了一杯酒。
沈彪说:“农哥,那你是马克思主义者了?”
叶子农说:“不是。是有接触,认同马克思主义。”
沈彪说:“认同就算是。”
叶子农说:“我认同的东西多了,纽约的自由女神、基督的博爱、佛法的如是、儒家的修身,那我就都是了?我倒没啥意见,人家答应吗”
沈彪说:“农哥,你咋跟雪红姐说我是愤青啊?弄得人家都那样看我。”叶子农说:“你屁大点事都能上纲到保家卫国,还能是啥?”
沈彪说:“其实我还真不是愤青,不瞒你说我对马克思主义也是有研究的。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要认真看书学习,弄通马克思主义。”
叶子农说:“这么劳神的事让别人去弄吧,你就不用了,你不需要。”
沈彪不解,问:“为啥我不需要”
叶子农说:“你请一尊佛干啥呢?不就是心想事成嘛,一炷香的成本啥事都交给老天打点了,干吗要去弄通马克思主义?当然还是这样划算哪,这账谁还算不过来。请尊佛像还要开光的人,你信他真想弄通马克思主义吗?”沈彪说:“我认为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不必矛盾,完全可以达到完美的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