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胡姬下去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赶路,两人饮酒都有分寸,只是喝了些酒,多少会有些醺醉。
谢萦怀离了自己的位置,和周琅坐在了一处,“既然不看歌舞,那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谢萦怀从周琅面前抽了两根筷子,指着桌上放着的青瓷花瓶。
“投壶?”
“正是。”谢萦怀拿着筷子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而后转过头来看周琅,“只是投壶输了不罚酒。”
周琅也不想饮酒,“那罚什么?”
谢萦怀离周琅近的很,加上他刻意倾了身子,一抬眼就能看到周琅因为酒气而微微泛红的面颊,“你说罚什么就罚什么。”
周琅听谢萦怀如是说,也来了兴致,略一思索就道,“那不如赢的人问问题,输的人如实回答。”
谢萦怀看着周琅因为沾了酒液而愈发殷红的唇瓣,眸色暗了暗,“依你。”
周琅从席上将筷子捡起来,挽起袖子来,往那花瓶里掷了一下。
筷子擦过花瓶的瓶口掉到了地上,带着桌上花瓶晃动了两下。
谢萦怀看着周琅蹙眉的模样一笑,拿了筷子掷了一下,那筷子哐当一声落进了宽敞的壶口。
周琅,“愿赌服输,小侯爷想问什么。”
谢萦怀看着周琅这副不服气还硬要说认输的模样,只想狠狠亲一口他泛红的面颊,“你从临安过来,碰过几个女子?”
周琅最不怕的就是这样的问题,“五个。”
“五个?”谢萦怀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周琅将五指摊出来,谢萦怀先是一怔,而后大笑。
“若是一个指头算一个,我怕是要改口说是十个。”提到女人,周琅就显得没脸没皮的多。
偏偏谢萦怀就喜欢他这种在女人堆里浪荡,却被他欺负到哽咽求饶的模样。
谢萦怀将那忽然涌上来的黑色欲望压下去,“再来。”
周琅挽起袖子,掷了一支筷子过去,这一回筷子不偏不倚的落在壶口里。
谢萦怀望了他一眼,见他眼中亮着光。他按了袖子,故意将筷子掷的偏离。
这一回轮到谢萦怀说,“愿赌服输。”
周琅问的问题都刁钻的多,“谢小侯爷这么风流,不知道迄今哪个女人最叫你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谢萦怀抬起眼,看着周琅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倒确实有一个。”
周琅还不知道谢萦怀对哪个女人上心过,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哦?是怎样的女人?”
“平日里骄纵任性的很。”谢萦怀好似真的在认真的回忆。
这个词实在不像是夸奖啊。再说,哪个女人敢在谢萦怀面前骄纵任性的?
“脾气大,性格又坏。还偏偏要装出一副乖巧可人的样子。”说到这里谢萦怀忽然笑了一声。
周琅却觉得正常。就是真的泼辣的女人,在谢萦怀面前不还得收敛脾气。
“从前我想哄着他,草了一回之后就只想弄哭他。”谢萦怀声音又低又沉,透着一股子坏劲儿,“你不知道,他一边哭一边发抖的样子真是好看——我看了一回,魂都要被勾跑了。”
周琅还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听谢萦怀这么一说,心里也痒痒了起来。
“一边喊疼一边扭屁股,我就抓着他的腰——”谢萦怀的目光从周琅的腰身上滑过,他还记得上一回,捏着那无骨一般的腰肢,看他仰着脖颈哭着喊疼。
周琅想的,自然和他不同,他从临安来了这里之后,还真的没碰几回女人,听谢萦怀讲到这样的尤物,心里也不免有些蠢蠢欲动,“谢小侯爷,不知道你说的是哪家的女子?”如果有机会,就算不能碰,看一看也好啊。
谢萦怀望着他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