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照片翻过来,放到自己眼前,“不得不说,您的人生总是与美人相伴哪,洛夫克拉夫特先生。可惜,嫁给您的女人,皆是红颜薄命、英年早逝。”他停顿了一秒,抬头对奥黛塔夫人道,“别在意,夫人,我随便说说的。”
封不觉又将视线转向了杰克和南希,说道:“杰克少爷和南希小姐,都是金发,和他们的父亲年轻时是一样的。”他又指了指第一张照片上的女人,“把隐性基因的可能算进去,科尔斯顿与其第一任妻子的孩子,有多大可能是褐发呢?”他舔了舔嘴唇,“如果说发色还不足以说明问题,那么结合双眼皮、下巴沟等这些显性遗传因素……丹尼斯更像是谁?”他转过头,望着管家道,“亨德森先生,虽然您的头发已经花白,但鄙人从您的面相、瞳色、颧骨等特征观察,您似乎有部分拉丁裔或者日耳曼人种的特……”
“对,丹尼斯……是我的儿子,是我和第一任夫人……”亨德森打断了觉哥,却没能把一句完整的话说完。说到一半,他便咬着牙,低下了头。
“亨德森!你……”杰克从小就和这位管家的关系不错,可他绝没想到,这个男人,竟曾与自己的母亲有染。
“真是喜闻乐见的桥段不是吗?呵呵……”封不觉是这屋子唯一还笑得出来的人,“一位风流倜傥的富翁,家中已有娇妻,却仍要在外面偷情,甚至还跟情人先有了孩子。”他把照片放回了纸袋里,“于是,他的那位合法妻子,便用了类似的手段,对丈夫进行了报复。”
觉哥说着,站了起来,在宽敞的餐厅中踱步而行,大概他把这当成是饭后散步了,“而一切悲剧的伏笔,也是在那四十年前,就已然埋下。”他伸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一张椅子,“你们还是把洛夫克拉夫特先生扶到椅子上去吧,诸位总不能陪他坐在地上听我说完吧。”
奥黛塔、杰克和南希三人已陷入了一种浑噩的状态,他们还远未从震惊中缓过劲儿来,所以他们只是木然地按照封不觉的建议去做了。
片刻后,待科尔斯顿重新坐下,封不觉又从纸袋里取出了几张传真纸,拿在手里念道:“搞清楚了这几位的关系,接下来的解释工作便简单了,就从巴顿先生身上开始说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