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用电筒照着我的瞳孔观察了一下,刺眼得要死,我拼命地眨眼,是杨操。他点点头,又伸出手,说这是几?我感觉胸中一阵血气翻涌,有东西往上冒,喉咙里痒痒的,一吐,大股大股的血就流了出来。
我说我艹!
杨操笑了,对着旁边的人说这个没事了。立刻凑了两张脸过来,一个是马海波,一个是战士小周,冲我直乐呵。我艰难地爬起来,扭头张望,说老萧呢?一个有气无力地声音从左边传来:“老子在这里呢!”我转头一看,只见一身湿漉漉的杂毛小道披头散发地躺在地上,他旁边的吴刚和另外一个战士也累得直趴在地上喘气。在他旁边是那个面瘫妇女,冷峻地掺着瑟瑟发抖的罗福安——这个女人倒也是有些真本事,两百来斤的纯爷们她扛着就飞奔。
除此之外,还有小张和他的观察手在持枪警戒。
这真是奇迹,在河中遭受到那恐怖鮨鱼的攻击,我们竟然没有出现一个人的死亡!我惊喜莫名,在马海波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很空旷的岩洞之中,视线的尽头,是一个造型古朴的石门。我踢了一踢躺在地上的杂毛小道,笑道:“莫非过了这道门,我们就能够出去了?”
被我踢到的杂毛小道并没有回话,他的脸逐渐地变成了绿色,突然翻身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出了粘稠的绿色液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