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祸不及家人(2 / 3)

一再明确表示,说他是一名医生,也是名侍奉佛祖的僧人,虽然佛教在马来西亚式微,伊斯兰教肆行,但是他师父达图上师却是当地宗教界鼎鼎有名的人物,如果他被中国有关部门抓捕的消息传到了他师父耳朵里,我们就等着收外交抗议吧。

不愧是能够做上百万生意的降头师,他倒是蛮懂得游戏规则的,水泼不进,针扎不穿。

审讯完第一回合,曹彦君打电话往上级汇报后,换了一副笑容,说巴达西大师既然是过来治病的,我们这里正好有两位病人,恳请帮忙现行治疗,至于酬劳,也是一百万,妥妥的人民币。听到自己一提外交抗议,对方的态度就软了下来,巴达西表示很满意,表示在保证他自由以及人身安全的情况下,他可以考虑给我们的病人,医疗。

当谈判进行到这里的时候,尘埃落定,我便没有了再参与下去的想法,与曹彦君商量了一番,与雪瑞一同返回了东官。

路上的时候,我打电话给洪山的阿东,问他上次跟我提起的那个年轻人,到底长得是啥样的?

阿东告诉我,不高,矮矮瘦瘦的一个,讲的也是晋平话,不过有青蒙那边的口音,苗话很重。我这才想起来,那个年轻人,说不定就是青伢子——只是就连晋平的熟人都很少有知道我在洪山开了餐厅,怎么那个早就逃亡海外的少年子,究竟是怎么找到那里去呢?

不过这对我也是提了一个醒儿,我出道这么久,仇家无数,他们来对付我还好说,如果要是对付我的家人,只怕我就真的无力了。虽然这世界上很少有这种祸及家人的无节操之辈,但是把希望寄托于敌人的仁慈,这本身就是一件幼稚和愚蠢的事情,我要提早想办法,让我的父母隐姓埋名才行。

我拨通了马海波的电话,把我的担忧说给他听,他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我,最近黔阳的楼市在上扬,但是大体还好,如果我有意,他可以帮我张罗一下,搬到黔阳去住得了。

这些事情简单,不过主要还是怕老人住的不习惯,故土难离。

我请他帮我看看,到时候我把父母劝好了,就直接搬过去。

我那几天都是心神不安,想着青伢子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害怕。

不过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并没有任何消息传来,那个少年仿佛消失了一般。我那几天打了好多次电话回家,说我准备在黔阳买套房子,以后准备回来发展,让我父母先过住着,适应适应。我父亲还好说,他本身就没什么主意,也无所谓,我母亲却舍不得自家的小店和房子,总是下不定决心,我也只是好言相劝,然后暗地里凑买房子的钱。

曹彦君那边依然在联系,他们搞这一块的,整个南方省都跑,不存在跨区办案的弊端,七月末的中旬,他打电话告诉我,说巴达西已经给傅小乔和马炎磊解了蛊毒。

至于是什么法子,他依旧不告诉别人,偷摸着解的。

不过虽然解了蛊毒,那些蛊虫不再附身,各自脱落死亡,但是它们原来对受降者造成的危害,却并不能够消除。傅小乔的胸脯肌肉已经全部都烂死,即使没有蛊毒,大范围的发炎溃烂,使得她即使能够容忍自己那满是黑洞的蜂巢,也不得不将这一对给割掉,不然就会有性命危险;至于马炎磊就更加惨了,他的十根手指中,六根空心,一根溃烂,勉强完好的只有三根……

那些空心溃烂的手指,割不割倒可以随意,只是手部神经已然全部萎缩,根本就没有任何知觉。

而且据说马炎磊感染的并不仅仅只有手指……

不过不管怎么说,性命总算是保住了,这是万幸的事情。傅小乔的咨询费用很及时地到达了茅晋事务所的帐户里,虽然此件事情因为事主的,并不可能广泛流传,但是在小圈子里并不是秘密,所以茅晋事务所在这方面的业务,定然会成为众人传颂的精品。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