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在里面,手上是他那把加痂凝固的雷击桃木剑“雷罚”,他不断地擦拭着这丑陋的血胶棍子,像最珍贵的宝贝。见我进来,上前来与我紧紧抱了一下,然后擂了我胸口一锤,说“原始入定”的感觉,怎么样?
我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打着饱嗝说还好,就是饿,这不,刚刚填饱肚子。
曹彦君离开之后,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杂毛小道说姜钟锡大师和张静茹两位台湾同胞对我们很感兴趣,说有时间想去我们那儿拜访,还说此次任务算是小赚了一笔,还说……我瞧他说得心不在焉,直接问:“小澜的家人,找到了么?”
杂毛小道愣了一下,叹气道:“没有。”
我又问小澜安葬了么?他的脸色黯然,说没,在大师兄那里呢。我奇怪,说小澜活着便罢了,人都死了,不入土为安,还真指望能够研究出一个鸟儿来?
杂毛小道似乎隐约想到什么,支吾不说话。又过了十几分钟,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大师兄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