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给这些家伙都种上蛊毒,岂不妙哉?
然而这个念头一说出,虎皮猫大人就否定了:“肥肥现在心性很混乱,倘若造就太多杀孽,只怕大人我也治不住,你确定要这么做?”想到肥虫子刚才那狰狞模样,我叹了一口气,然后遗憾地说道:“得,其实弄死果任那个大奸似忠的演技派,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那我们回去吧!”
说罢我扶着雪瑞,按着原路,悄然离开,朝着山谷外走去。
悬崖攀爬,其实颇为不易,更何况是还带着雪瑞这个浑身无力的萌妹子,出了山谷之后,我并没有进山的道路走,因为此时的我尸毒方消,而且又战得浑身酸然,一身是伤,害怕撞上那个马来西亚的行脚僧人,自投罗网,于是让小妖故布疑阵,在山里面绕了几圈,然后找到一处背风的凹口处,停了下来。
将雪瑞小心放在一片干草地上面,瞧见她脸色红润迷离,我问她雪瑞你怎么了?
雪瑞紧紧咬着嘴唇,一双明亮得宛若星空的眼睛里仿佛要滴出水来,声音儿发颤:“陆左哥,那老家伙好像给我下了药,啊……”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那一声,荡人心魄,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