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从殊:“你不是喜欢什么都比你大点的大姐姐?”
武要离:“她看上去就比我大。”
苗从殊:“万一呢?”
武要离想了想, 肯定的说:“那我也能接受。”原则和喜好在梦中情姐面前变得很脆弱。
他语气一转, 问起苗从殊和前任徐负雪以及灯栖枝的事, 并说道:“要不你搬到浮云城去住?待筵席开始, 我再带你回来。”
苗从殊摇头拒绝, 表示不需要、没关系,还说小场面, 扛得住。
武要离闻言十分走心的夸赞了他的苗兄弟,回头一看发现苗从殊已经倒头睡死。
他把床让给苗从殊,自己在蒲团上盘腿冥想, 到了后半夜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脸颊通红, 心跳加速, 一看就是做了年轻气壮小伙子在正当青春时会做的遐想。
武要离念了两遍清心咒才把火气压下去, 捂着眼睛思索他得到哪找情姐。
..
那日之后, 武要离翻遍整个浮云城也找不到黑衣女修, 她好像从未出现过。若不是武要离的白鱼令牌真的没了, 他可能会以为黑衣女修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太玄宗筵席到来的那天,师侄们想再去浮云城玩, 武要离想想无事便也陪着去。
途中遇到扶凌竹,于是相携前行。
扶凌竹同他说话,武要离心事重重, 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时不时将目光投落人群寻找黑衣女子的身影。
扶凌竹驻足问:“你有心事?”
武要离回神,迟疑了下:“没有。刚才不是聊到仙人指路?你那招仙人指路实在很妙……”
扶凌竹皱眉, 她刚才聊的不是仙人指路。
正说话间,前方人群忽然拥挤,后头的人互相推搡,扶凌竹躲避不及差点被一男修撞到。武要离及时将她推出人群,自己反被人潮推到最前面。
最前是栋客栈,客栈前清出大片空地。
一只巨大的青鸟灵兽正趴伏在地梳理翎羽,身后则停着一栋华丽的小楼式车銮。车銮后边插着几支随风猎猎的旌旗,旌旗上以金丝绣着栩栩如生的人像。
人像正面是男身,背面是女身,原本是普通的人像,可在特殊角度和光线下,正背面的男身和女身却变成交合的姿势。
男体和女体紧紧相拥,姿势极为亲密。
在场一下女修惊呼,红着脸、撇过眼不敢再看。年轻男修面红耳赤,但顾着面子硬是没转头。
老道的修士则嬉笑说:“那是欢喜佛!双修之法、极乐之秘,有何可羞耻?”
欢喜佛?那应该是合欢宗的车銮。
武要离霎时明白过来。
合欢宗亦正亦邪,与万法道门、太玄宗这般根正苗红的正道宗门基本没什么交集。合欢宗宗门上下全是女子没有男人,但她们比魔修还心狠手辣。
武要离深知合欢宗女子吃人不吐骨头的可怕,不想深入接触,便要离开。
这时恰有一蓝衣女修被踢打出来,紧接着便是十来个红衣薄纱女子飞出,齐齐攻向蓝衣女修,下手直取要害,毫不留情。
武要离见状不忍,抄起灵器上前挑开红衣薄纱女子们的攻击,保护蓝衣女修的同时,尽量不伤到其他女子。
“各位姐姐有话好说,何必取人性命?再说浮云城是太玄宗的地盘,你们在人家地盘杀人,也该问过此处执勤弟子才是。今日正好筵席大开,盛宴见血,太不给人面子了。”武要离带着蓝衣女修几个起落躲避,不忘大喊:“景宗主!景宗主可听到我说话?”
红衣薄纱的裸露着装、脚踝铃铛串,还有大片色彩鲜艳的刺青,便是合欢宗的统一装束。
武要离喊出那番话之后,仔细观察合欢宗女修的表情,见为首那个颇为在意停于空地前的车銮,他边打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