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还有那么多花样, 想来苗道友苦日久矣。
武要离是不知道他的苗兄弟不仅不觉得吃苦, 还很喜欢, 甚至烦恼日的次数太少。
武要离心想如果花样不是用在自己身上, 那还是挺有意思的。
可景簪白把花样都玩在他身上, 他就避之不及只想跑。
起初是在桌子,又硬又冷, 咯得腰背疼,但更可怕的是被冲撞所带来的不受控制的感觉,那是武要离从未体会过的失控感。
清醒着被撕碎, 像狂风暴雨中支离破碎的船只,没办法吐出完整的语句。他在震惊中被拽进漩涡, 结束后被抛上岸, 终于反应过来, 手脚并用想逃跑时, 景簪白却在身后欣赏他扭臀摆腰的模样。
待武要离够到门槛时, 景簪白徐行而上, 制住他的手脚,在冰冷的地板又来了一次。
……
……
过程不能细思, 武要离不想数到底做了多少次,似乎房间里每个特别的角落都留下痕迹。
他昏睡过后隐约记得景簪白走了,死死提着精神等, 良久人没来,他才放松警惕的睡着了。
睡饱后清醒,房里空荡荡就他一人, 景簪白不在。
房间被收拾过,摆设很简单,空旷到可以说是简陋的地步。窗边那处原有一块地毯,现在是空的,因为被弄脏了。
外边没人。
武要离趴在床上试着冲开被封住的丹田,内力瞬时充盈全身经脉,身体变得轻盈、五感无比敏锐,足以听到五里之内的声响。
然而五里之内连只猫都没有,更别提人。
武要离以为此处不是景簪白的住处,可能还是魔教里颇为偏远的地方,否则怎会连个守卫都没有?
他趴在床上思索怎么打破幻境,逃离此处,但是半天都想不出个头绪来,因为他连这个幻境的本源是什么都不知道,糊里糊涂就被扯进来。
景簪白应该知道,不过他没记忆了。
武要离沉重的叹气,扶着腰慢腾腾坐起来,扯过被单和纱幔当成衣服包裹赤裸的身体。
房间里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裹身衣物也包含在内。魔教那群侍从把脏衣服收走了却没换新的来,肯定受景簪白示意。
武要离挺郁闷的,还好他梦中情姐有两个,尤其其中一个还一起睡过觉,心就偏到景隋真那儿去。
有此作安慰,被男人日的打击好像就不是那么严重了。
思索问题的方向越来越偏,武要离迅速拉回来,便听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透过床帐可见是个侍女打扮的女人蹑手蹑脚走进来,待到跟前三四尺时才悄悄喊:“武师兄?”
来人是武要离的师妹。
武要离拨开床帐,同门师妹见到他,立即眼泪盈盈,一把扑进他怀里娇声哭泣:“师兄呜呜呜……我好害怕!魔教好可怕!我好想你呜……”
武要离脸色发青,腰被撞得好痛!快、快断了!
他赶紧握住同门师妹的肩膀不着痕迹的扶开她,一见师妹哭得梨花带雨特别像道门里那群叽叽喳喳宛如小黄鸡的师妹们,不由心软,温声安慰:“别怕,师兄在。你怎么在这里?有没有遇到危险?有没有受伤?”
同门师妹感到春风般的关怀,这才慢慢停止抽泣解释:“我假扮成魔教的人混进来,没有受伤。师兄,武林盟打算集结起来围攻魔教,他们听说你被抓进魔教成为景魔头的侍妾,便要你先假意奉承、再里应外合覆灭魔教。”
武要离:“我昨晚被抓,他们就都知道了?”这消息传得挺快。
同门师妹:“因为武林盟的人昨天就在咱师门附近蹲守情报,今早江湖就传遍了。”
武要离无言以对。
同门师妹抽噎道:“咱师门的意思就是你逮着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