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苏安点点头,“好。”
他开始说话后,身边的人没声了,都在偷摸着观察李越池和施苏安的动作。施苏安抿抿唇,主动牵李越池的手,朝身旁人道:“这是我的先生,李越池。”
李越池反手握住他,轻松打着招呼,“你好。”
“你好……”首席提琴手率先回应,略有些迟疑地道,“李先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
李越池挑挑眉,“你是?”
他甚至连手也懒得伸出,态度肉眼可见的傲慢敷衍。
但这么傲慢,反倒让首席提琴手认出了他,惊喜道:“哦,您是李先生!”
先前嘲讽施苏安的男人狐疑地看了一眼李越池,身边人道:“你认识这个暴发户吗?”
“名字有点耳熟,”伴冥思苦想,“好像是晋城很有钱的新贵,咱初晋城的时候,老板好像特意叮嘱不能得罪这位。”
问话的人脸都绿了,在李越池看时,忙躲在了伴身后。
苏安李越池首席提琴手客套两句之后道:“走吧。”
李越池朝提琴手笑了笑,牵着苏安慢慢往豪车走去,“施先生,我很喜欢你介绍我的用词。”
施苏安平静地点了点头。
李越池侧头看向他,无声笑了笑,“施先生,我可以搂着你的腰走吗?”
施苏安一愣,没有说话。
“施先生?”
施苏安偏头,“可以。”
李越池抬手搂住了他,然而这一段路程太短,十几步走到了车旁。李越池将苏安送进驾驶座,自己则撑着车顶微微弯腰,遮住外侧投的视线。
“受欺负了?”他问。
施苏安缓缓道:“没有。”
李越池笑着掐了把他的脸,“那给你先生笑一个?”
施苏安皱眉头,李越池想,这个举动似乎也并不尊重,于是及时笑道:“我开玩笑的。”
他走到驾驶座上了车,带着苏安往祖宅赶去。苏安抱着一束玫瑰,低头看着洒满金粉的玫瑰花束,却是没忍住露出一个稍纵即逝的笑。
和长辈用的晚饭很是顺利,李越池的父母本喜欢施苏安,如今更是把施苏安当做亲生子看。李母拉着施苏安的手说了半天,苏安认真的听着,最后还是李越池给打断了。
吃完饭后,天色晚,李母留了他在祖宅夜。
夫夫俩自然一个房间,施苏安还没有和李越池睡在一。他有些紧张,洗完澡出后,看到李越池经洗澡的模样,更为不自在。
热气蒸得他有些口渴,施苏安走到床旁抿了一口水,目光随意往周围扫视,看到了几个飞机手办,“这是你做的吗?”
李越池抬头看去,笑道:“对,那是我前两年组装的飞机模型。”
其中一个手办是一道偌大的机场玻璃窗格挡,玻璃窗外是落地的飞机,玻璃窗内,坐着一个背对着苏安的黑发人。
苏安喃喃:“很可爱。”
李越池走上前,从身后抱住他,脑袋靠在苏安的肩膀上,“我还有一些时候的照片,要看看吗?”
两个人一翻看了一遍李越池从到大的照片,苏安上方的几个好笑的图片逗得弯了嘴角。李越池逐渐停下翻着照片的手指,轻轻啄吻着苏安的侧脸。
苏安的眼睫不断颤着,他有些紧张地抿着唇,“明天还要去海边。”
“好,明天去海边,坐轮船,”李越池呼吸稍重,“施先生,只一个吻?”
施苏安回头和他亲吻,李越池越越激动,苏安几乎有一瞬间以为自己整个人都会吞吃入腹。
李越池说的一个吻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他分开又亲上,亲上又分开,苏安最后实在受不住困,先他一步进入了梦乡。
梦里似醒非醒的时候,男人好像在脱他的衣服,对着他动手又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