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都没有我了。
喻晋文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酸意和失落感。
南颂此刻沉浸在要收徒弟的激动心情中,愣是没察觉到喻先生的不对劲,伸手呼噜了一下猴子刚洗完、剪完头发,清爽干净的脑袋,笑得一脸柔和,“咱家的。”
喻晋文:“?”
这是又从天上给他掉下来一个大儿子?
没等喻晋文发起疑问,南颂看着猴子这身脏兮兮的、略显单薄的冬衣,对喻晋文道:“老公,你带猴子洗个澡。”
“嗯?”
喻晋文以为自己听错了,“我带他洗澡?”
“对啊,我想给他洗,不方便,还是你带他洗吧。”
南颂着,就安排喻晋文带着猴子去了浴室。
喻晋文被迫营业,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有些害怕地看着他的不点,实在不清是何心情。
“你叫什么名字?”
喻晋文问。
猴子一板一眼地回答,“我叫猴子,大名叫石侯,今年六岁了。我妈叫石榴,大家都管她叫石婶子。”
喻晋文这才对号入座,原来是石婶子家的孩子。
他也才想起来当年石婶子挺着肚子和丈夫打官司的场景,当时很多人都劝她把孩子拿掉,她孩子是无辜的,她生下来自己能养活,生孩子那天,还是他载人去的医院。
孩子差点就生在厨房了。
那时候孩出生,不过一只,感觉比馒头大不了多少,一晃几年过去,孩子也都这么大了。
到底是自己亲眼看着出生的孩子,喻晋文面部线条柔和了许多,他这么大一人了,也不可能真的去吃一个孩子的醋。
脱掉西装外套,卷起袖口,喻晋文应媳妇之请,给猴子洗了个澡,简单问了他几句,猴子有问必答。
他确实脏的像只泥猴。
北方冬天太冷,孩子不爱洗澡,他被老妈接来北城之前姥姥在家使劲给他搓了个澡,来到北城后老妈又在出租屋给他简单洗了洗,到今天是第三次洗澡,这里可真舒服。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浴缸,还以为是传中的游泳池,好想在里面游个泳,当着大少爷的面又不敢。
南颂比量着猴子的身高,直接打电话给商场,选了几套孩子穿的衣服,店里的工作人员动作很快,衣服刚送来,喻晋文就抱着裹着大浴巾的猴子从浴室走了出来。
“正好,把身上擦干,衣服换上。”
南颂将衣服的吊牌剪掉,要给猴子换上,刚要扯掉他身上的浴巾,就被喻晋文抱住了手,道:“我给他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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