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神医,你看他全程戴手套了吗?连上药的基本规范都没有,你到底哪里冒出来的?”程俊警惕的问他。
云慕野还打算陪他玩一会儿,没这么快暴露身份。
“你要是非要质疑我的医术,那我可以证明自己,你不是很痒吗?把这个药粉抹到你身上痒的地方。”云慕野把药瓶递过去。
云裳接过药瓶,就去解程俊的衣服,要给他胸膛上药。
云慕野一看,立马将药瓶夺回来:“算了,我来上,我怕你们抹的不专业。”
“把衣服脱了。”
程俊不服气的撇着唇:“我要换医生,你给我滚出去。”
“俊俊,你别耍孩子脾气,我们这里住的偏,找个医生过来都要半个时,你看你把自己挠成什么样了?”
程俊被云裳一训,乖乖安静了下来,自己把身上的卫衣脱了下来,露出健硕白皙的身躯。
云慕野打开药瓶,将瓶子里的药粉倒出来,用手涂抹在他胸膛上。
云慕野这动作粗暴,就跟拍面粉一样。
呛的程俊咳嗽不止。
整块胸膛的皮肤都被云慕野拍红了。
“你特么要拍死我啊?”
云慕野内心OS:老子本来就想拍死你。
云慕野给程俊用了半瓶,自己再留了半瓶。
这么贵的药不能全便宜了程俊这臭子。
“你感受一下,还痒吗?”云慕野问他。
程俊认真感受了一番,还真就不痒了,全身冰冰凉凉的特别舒服:“凑合吧,一般般。”
云裳看见他不痒了,给云慕野竖起了大拇指:“神医在世啊,好厉害啊,医生。”
云慕野这会儿被云裳这波夸的找不着北了。
程俊拿起刚才那件衣服穿上,盯着行为古怪的云慕野:“跟我上去,我给你结账。”
他正要走,云裳拉住他:“不是刚才这件衣服过敏吗?还是别穿了,让佣人换一件。”
程俊感受到来自亲姐姐的关怀,高兴的合不拢嘴:“知道了,姐,还是你贴心。”
云慕野见云裳对程俊这么好,不悦的撇了撇嘴。
在家这女人可没对他这么好。
她对他的好,都是他自己讨来的,跟个乞丐似的。
这样一对比,云慕野对程俊就更加不待见了。
从酒窖回到二楼时,云慕野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让你姐住湿气这么重的酒窖?”
程俊不悦的回头:“你这医生总这么管别人的屁事干什么?”
云慕野鄙夷的瞟了他一眼。
老子乐意,怎么地?
“你这儿有没有米非司酮?”程俊突然想起什么,于是多问了一句。
云慕野翻了翻自己的医药箱:“你要这种药干什么?”
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种药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堕胎啊。”程俊这会儿已经回到卧室,特意关上了地下酒窖的暗门。
云慕野:“???你怀了?”
“这年头,像你这么幽默的医生可不多了。”程俊冷笑一声,转而走到自己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一万块,够你今晚的医药费了,今天在这儿的所见所闻都不许出去。”
云慕野低头盯着那张银行卡:老子一千万买来的药,你特么用一万块打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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