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有电话进来。
陌生号码。
来电归属地显示京中。
愣了几秒,像是某种心电感应,掌心无端的握紧。
挂断。
信息随即进来,‘花死了。’
“?”
电话又进来,我随即接起,“我种的花都死了吗?是不是你浇水浇多了?”
隔壁屋子的春晚倒计时喊到了一,主持人的声音穿透房门,“过年啦!!”
通话口那边却是静悄悄,沉默了几秒才道,“过年好呀,梁栩栩。”
我一下就红了眼,“成琛你骗我。”
“对。”
他语气依旧坦然,“你种的花发芽了,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你得一下,怎么去养,否则,真的很容易死。”
“那个你就……”
我吐了几个字,“你又骗我,你会养的。”
“我不会。”
“你会。”
“……”
成琛忽的发出一记很轻很轻的笑音,“栩栩,最近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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