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狄青要开口,寇季却拦下了他,笑呵呵的对他们喊道:“军营里没有恩公,只有将官和军卒……”
将士们呵呵一笑,却没有再开口。
他们觉得称呼寇季一声恩公,显得亲近。
称呼寇季统制的话,太生分。
寇季也没有强硬的要求他们称呼自己统制,继续对着他们喊道:“一个个别瞧着了……回杀猪宰羊的,去伙房报到。今日我奉官家之命,来犒劳你们,酒肉管够。
若是因为伙房太忙,吃不上酒肉,可别怪我。”
将士们一听这话,哄一声,怪叫着跑向了伙房。
寇季瞧着他们跑开的身影,又喊了一声,“不满十七的,今晚不许喝酒。各营、各部头领负责监督。”
有几个十六岁的少年,听到寇季这话,脚下一顿,脸上有些发苦。
从他们身旁跑过去的兄长们,挤眉弄眼的道:“不怕……咱们保州的算法,跟汴京城的不同。咱们将虚岁……”
几个十六岁的少年们闻言,咧嘴笑了,猛点头。
一群将士们,甭管会不会杀猪宰羊,都涌向了伙房。
不会杀猪宰羊,难道还不会拽着猪羊的腿,给宰杀的人便利吗?
等寇季带来的猪羊送到了伙房以后,一声声的惨叫声开始响起。
营地里的所有人却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唯有一人不开心。
此人便是彭越。
彭越黑着脸走到了寇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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