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婿恒相伴,莫误是倡家。”
萱儿:“……”
这句诗还能在这种时候这样用的?
原本的意思是,始终陪伴着她的,连午睡都守候在旁边的是我这个做丈夫的,请不要误认为她是青楼的娼女。
显然,沈大将军此时此刻的意思是,他这个每天黏着她的丈夫,在阳台上跟她做点夫妻之事,又有什么关系?谁敢三道四?
萱儿总能被他逗红脸,推了推他胸膛,佯装生气道:“谁……谁是倡家?”
“嗯,我是。”
接下来他就真的像个‘倡家’,使出了浑身解数,简直就是倡家本倡了。
事后,他抱她回主卧洗了个澡。
萱儿精疲力竭,窝在他怀里,懒洋洋的闲聊:“次卧我俩从来没睡过,一直空在那里……”
他餍足的神态,笑问:“那今晚我俩睡次卧?”
她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好,去睡点人气。”
这话又把他逗笑了,翻身下床,打横抱起她,咬文嚼字的又来了:“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吓得萱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哎!流氓太有文化是真可怕啊!
她只是想单纯的睡睡次卧而已!啥也不做!
他眼角眉梢都在笑,因她这激烈的反应,然后抱着她就去了次卧。
双双躺下后,她像猫似的窝在他怀里,满鼻息都是他身上清爽的味道,整个空间的空气甜蜜而温暖。
可是很奇怪,竟然在自家的次卧睡不着。
他跟她一个情况。
这样相拥躺着,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还是没睡着。
他有些疑惑的笑道:“好像有点……认床。”
她也万分纳闷了:“不对,我俩出差都不认床。”
他想了想,问:“那是……认房?”
她懒洋洋的摇了摇头:“也不对,我俩出差也没认房。”
他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叹息道:“马上十二点半了。”
她懒洋洋的问:“那我俩还等什么呢?”
“打道回窝。”
他翻身下床,习惯性的公主抱她,火速返回主卧。
躺在主卧的大床上后,她忍不住捂着肚子笑起来:“将军哥哥,工作忙完,我俩好无聊啊!”
在自己家,从主屋睡到次卧,又从次卧转移主卧,只要她闹,他绝对能一直陪她这么玩儿,这比沈辰逸同志还要幼稚,有木有?
他一把把她捞进怀里,也闷闷的笑:“看来,我还不够用力……”
闻言,她又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急忙憋住了笑:“乖!晚安!”
不行,这么猖狂,二胎必须安排上!
逸逸是偷,下一个顶多算……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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