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人,若不给她救治,她是一个字都不会,还要指望她一些关于杜云明的有用消息呢。”周尚云道。
“救也是白救。”段衡冷笑道。
周尚云无奈摇头。
喝了百草枯,能救刘婶的,恐怕只有苏渊了。
但苏渊会救?
若是刘婶能够悔悟,或许苏渊看在杜兴邦的份上,愿意出手相救。
但话又回回来,倘若刘婶是一个会自省的人,又怎么会落的如今的地步?
这是一环扣着一环的,什么样的人,做了什么事情,必然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只是时间早晚问题罢了。
这不是一个玄而不见的东西,而切切实实存在。
非要用两个字表述,那就是因果。
十分钟后,120将刘婶拉走了。
“周啊,你把这个子也拉走,别让他留在大院,我们害怕。”见周尚云等人要离开,王姨连忙拦住,嫌弃害怕的指了指胖。
今天他能下毒害自己的奶奶,谁知道明天他能做什么疯狂的事儿?
万一给水管里下毒,或者脑子抽风,拿刀砍人,岂不是每天都得提心吊胆的?
“是啊,我们院子里都是孩,这让我们怎么能放心啊!”
“必须把他抓走,找人24时盯着,不然我们就投诉,抗议!”
邻居们一个接着一个声讨,看着胖就像是十恶不赦的魔鬼。
先前还一个个当起好人,现在无不露出嘴脸,将胖视为最恶心的东西。
胖怒骂道:“这是我家,你们把我赶走干什么!信不信我把你们都杀了!”
着,胖从地上捡起石头,就往人堆里砸的,吓得邻居们连忙躲开,王姨躲闪不及,脑门被砸中,一声惨叫,捂着额头,瞬间血流不止。
“周,快把他抓走!抓走!别把他放出来!”王姨尖叫道。
周尚云一脸无奈,挥手让一名士兵将胖控制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胖拼命瞪着腿,一口咬在士兵的手臂上,结果跟咬在石头上似的,崩坏了牙齿,跟着流血。
跟来的士兵,皆是受过训练,且本身存在一定的修为。
也是他不跟胖计较,否则仅仅是肌肉的反震力,都能将胖下巴震碎!
“哇哇,放开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胖终于知道害怕了,满嘴鲜血和口水,哭的眼泪流出来。
士兵直接将胖塞上车,大院瞬间安静多了。
周尚云让大院邻居散了,然后上了车。
旁边段衡问:“这个娃娃怎么安顿?”
隔着一辆车,都能听到胖在后面哭喊。
周尚云瞬间头疼。
不管怎么,胖都是杜兴邦的孙子,而且年龄太,法律根本治不了他。
“联系他妈妈,把他接到别的地方住,再派人盯着,以防止他到处报复。”周尚云沉吟道。
虽然胖年龄,但他都已经知道下毒药了,六岁的孩和六十岁的人,下毒的毒性是一样的。
如果不派人盯着,万一以后胖又弄来什么毒药往谁家水井里下,那岂不是害了无辜人?
“行吧。”段衡无奈点头。
“不满意?”周尚云问。
“呵呵,我还以为你打算把他……”
段衡拿手比划一圈,然后做了一个勒绳子的动作。
周尚云一脸黑线:“先不人不人道,你这么做,对得起杜兴邦?”
“起来够笑话的,杜兴邦那样的栋梁,怎么能会有这样的孙子。”
“根源就在那个女人身上。”
“我知道,我是发发牢骚,对了,陈朗一家……安顿在哪?”
周尚云看其一眼,没有话。
“杀害他们的凶手,有没有什么眉路?”段衡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