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她这阵子有点儿不对劲,总是心不在焉的,问了她也不肯说,哀家让安怡去打听,也没打探出什么事,哀家就寻思,她这么着急回去,是不是在京中,被谁给了委屈受了。”
沈若华叹了口气,“太后猜的也不错,说起来此事倒要怪我。”
太后疑惑的眨了眨眼睛,“这……”
“这事是这样。”
待沈若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完以后,太后显然有些坐不住了。
“这事怨得着你什么,都是京中这些女子,越发没有规矩了!连这样的话都敢私下里传,真是不像话!”
“怪不得秋儿提起围场的事,总是对哀家避而不谈,原来是这原因!”太后拍着盖在膝上的锦被,喘息加重了些,她转念又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沈若华,又气又心疼“你怎不和哀家说呢,什么事儿都藏在心里头!”
太后将沈若华当成儿媳,将孟银秋当成女儿,是片刻都没有变过的。
她道“华儿,你可别把这些话听到耳朵里去,哀家对秋儿好,可半点没有那些意思,即便是哀家想要这么办,怀瑾他也不会看着哀家犯糊涂的,你二人两情相悦哀家也开心,哀家不做拆散有情人的事儿!”
这谣言也不可避免的胡诌了太后对孟银秋好的意图,太后生怕沈若华心里有疙瘩,忙不迭的和她解释。
沈若华反握住太后的手,站起身替太后捶了捶肩,笑弯着眉眼说“太后别急,我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我也根本没听过这些风言风语,我想着大约是那些人故意找茬,才在永平耳边念叨。”
太后吁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从肩上拿了下来,拉着人坐下,气呼呼的说“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之辈,看哀家平日里宠秋儿,故意恶心她想让她走,哀家是懂了,明日哀家就要重新整一整这京城的歪风邪气!”
沈若华黛眉轻皱,迟疑道“可是既然这些人,是故意冲着永平去的,恐怕只有永平自己,才知道这几个不怀好意之人是谁。偏生她胆小,宁愿走都不肯说是谁嚼舌根,太后即便是问,恐怕也问不出……”
“嗐!这可怎么是好!”太后心想也是,一手攥拳捶着掌心,恨铁不成钢的摇头。
“太后在宫内,不好查这些事儿,还是我来吧。料想此人不仅是想将永平赶走,还想挑拨永平与我之间的关系,想必我来查能更容易些,太后就放宽心,这阵子好生在宫内休养,听怀瑾说您这几日身子不好。”
“别听他瞎说!”太后啧了声,将锦被往上提了提,盖在了腰上,“哀家身子好的很呢!”
沈若华眼中掠过一丝笑意,点点头说“我看太后精气神也都不差,那便是想怀瑾了吧!”
“哀家想他作甚,平白的惹气。”太后哼了一声,抬起眼皮悄悄睨了眼沈若华,气道“哀家就是想问问,你二人定好了何时成亲没有?哀家听说他聘礼都备好了,结果哀家仔细一打听,什么消息也没有!”
太后摊开手,急的直起腰板,“哀家前几日请了几个夫人进宫,那有几个明里暗里的想让哀家牵线搭桥,夸他们儿子如何如何优秀,想求哀家给他们赐婚,瞧瞧人家,再瞧瞧那木头!”
沈若华忍俊不禁,嗯了声问道“娘娘把这事和王爷说了么?”
“哀家说了啊,哀家就等着他给哀家些反应,谁知道这臭小子……”太后捂着胸口,不知是气的还是着急,脸蹭的一下蹿红了,沈若华笑着替她打扇,思绪空了一瞬。
怨不得,前阵子那些变着法子请她出去赏花的帖子少了,沈若华还以为是那些公子哥儿总算肯放弃了,就连那个缠她最紧的这段时间也消失匿迹没了后续。
原是他得了消息,把这群狂蜂浪蝶给她赶走了。
沈若华抿唇偷笑,弄出了些动静,被正自己平息的太后瞧了个正着。
太后心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