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您跟秋儿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合该知道秋儿是什么样的人,安姑姑,秋儿待你向来温和,秋儿没理由害您是不是?”
安姑姑退到了太后身边,垂着头没有搭皇后的话,皇后被下了面子有些不痛快,正要发难,太后便开了口。
她看着痛哭的孟银秋,冷冷问道“永平,你和这个吴皋好像交情匪浅,这是怎么一回事?”
孟银秋“回太后,那是因为,因为……”
孟银秋结结巴巴的说了五年前的事。在她的说辞中,当年吴皋用错药的事实际上是被人陷害。
当时羌平王府请了不少的大夫前来治病,有几个妒忌吴皋的医术高超,生怕他先一步治好了孟轻罗,抢了他们的头功,所以那几个大夫联合,偷偷换走了他的药。
这事被孟银秋知道了,她没办法替吴皋声张正义,看他被羌平王和王妃下令打的皮开肉绽之时,生了愧疚之心,就在那之后偷偷的塞钱帮他,看他在羌平过不下去以后,给了他一笔钱帮他离开了羌平。
没想到吴皋居然能考过太医院的考试,进京来做了太医。
皇后听完后点了点头,说道“轻罗当时的事本宫也有所耳闻,她病好后不久你和她来了京城,本宫还特意询问过当初的事呢。原来当年还有这样一段故事隐在其中。”
“真的吗?”太后在她说完后,便质疑的反问,“这和哀家听到的,可不大一样。”
孟银秋心中一跳,顶着一双泪眼看着太后,颤抖着声线问“敢问太后知道的,是什么事呢?”
“哀家听说,当初孟轻罗病中时,是你在帮着吴皋照顾,还经常以帮忙之命动他给孟轻罗开的药膳,哀家实话告诉你,哀家找到当年的证人,她说,亲眼看见了你,更换了吴皋给孟轻罗的药丸。”
皇后心尖发抖,忙说“太后,这证人来历是否准确,可别是信口胡说的……”
“先帝留给哀家的人,皇后认为是寻常人等吗?”太后凤眸微眯。
皇后哑口无言,呼吸渐促,目光有些微妙的扫了眼孟银秋,搅了搅手中的绢帕。
孟银秋眸中泪光闪闪,呼吸轻的细不可闻,“太后不信秋儿?”
太后看向孟银秋,转移了话题,上下扫了她两眼,淡淡问了句“你说你近日一直在安怡的膳食中放了那味草药,是么?”
孟银秋咬着唇颔首,“秋儿本是出于好意,只是……”
“县主真的每日都放了吗?”安怡打断了她,温声问道。
孟银秋攥了攥拳,她摸不准太后和安怡是在诈她还是在做什么,孟银秋故作镇定的点点头。
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纯洁而且无辜。
安怡冷笑了一声,幽幽道“县主何必撒这个谎呢。果然,想要隐瞒一件事而撒谎,便会牵扯出更多的事来。”
安怡收敛了笑容,板着脸道“县主不知道,奴婢之前得了太后赏赐的杏仁,一直没得空吃,剩下了许多,所以这阵子才一直让小厨房做杏仁粥。奴婢已经喝了接连一个月了。按县主的说法,如若真的每日都给奴婢的膳食中放那药粉,恐怕奴婢现在早就没了。”
孟银秋心口一跳,眼神已经开始闪烁,哆嗦着唇瓣还想继续嘴硬“姑姑何必骗我,秋儿真的没有说谎,姑姑一定要这样试探秋儿吗?”
太后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最后的挣扎,“安怡所言是真是假,寿康宫小厨房的宫人都能作证,你想哀家把他们一个个找来吗?”
孟银秋一愣,张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太后看着她的双眼,缓缓道“孟银秋,当着皇后的面哀家不想给你难堪,哀家知道你为何在这件事上说谎,也早就查清楚了你为何要大费周章的给安怡下药,哀家不说,是想给你一个体面。”
皇后眼珠转了转,低下头没有开口。
“当初留你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