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小坑,霍孤觉得心口的火烧的更旺了!
糟心!
看着愤愤转身离开的男人,沈若华更加迷茫。
她垂着头轻笑了两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罢了,这乱臣贼子心思难测,她猜也猜不出结果。
索性日后接触的时机也不多,她也不必耗费心思多猜什么。
沈若华施施然的转过身,往宴席而去。
此处安静了片刻,柱子后露出一处桃红色衣角,一闪而过。
……
沈若华走了一段路,正到宴席边上,蒹葭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沈若华拉着她到一处暗些的角落,轻声问道“怎么了?碰见了什么?”
蒹葭喘着粗气,“二小姐她、她去了御花园后的竹林,奴婢瞧她、她在那儿等、等了一会儿,来了、来了一个男子,穿着锦袍,束着玉冠,奴婢方才在席间还瞥见过!”
沈若华眯了眯眸,“她们还在那儿吗?”
“大约是在的,奴婢见二小姐等的人是个男子,马上就来找小姐了!”
“你带路,引我去看看。”
沈若华跟着蒹葭,快步穿过御花园的几条小径,来到竹林边。
这边没有挂红烛,只有微末的烛光从走廊处照射过来,却足以让沈若华看清二人的脸孔。
沈若华一愣。
那站在竹林深处的二人对视着,一股难言的暧昧在空气中蔓延。
沈蓉将手里的荷包递了过去,温柔的笑着“上次瞧你的荷包都旧了,我就照着那个纹样绣了一个新的。我的指尖坏了,可能、可能绣的不大好,还望世子别嫌弃。”
站在她对面的男子一身蓝色锦袍,头上束着一个白玉的冠,面容姣好,通身是书卷气,一副谦恭温和的做派。
他伸手接过沈蓉手中的荷包,抚了抚上头的纹路,“沈二小姐的女红真是惊人,这纹路与我这个简直是一模一样。”他摩挲了片刻,有些犹豫的退了一步,将手里的荷包递了回去,“只是这东西,顾某断断不能接。”
沈蓉双眉紧蹙,一副受伤的模样,“为何……公子为何不接,难不成……难不成公子真把上次宫宴的事当了真,以为蓉儿是个小人吗?”
沈蓉捂着脸退了几步,“上次的宫宴,蓉儿蒙受了天大的委屈,呜呜,无人相信蓉儿,若是、若是子期也不相信蓉儿,那蓉儿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顾子期见她落泪,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半蹲下身,想要安慰却觉得极为不妥,沈蓉透过指缝,见他犹豫的模样,心里腾起一股郁气。
她哭声越发委屈,猛地扑进了顾子期怀中,“子、子期,你、你信我吗?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害姐姐的意思,郑嬷嬷她,她也只是一时糊涂,就被、就被太后活活杖毙,我、我看见郑嬷嬷尸首,日日不得安眠,姐姐她、姐姐她怎能如此狠心啊……”
沈蓉抬起故意没包白纱的十指,指头上的伤痕极深,还夹杂着圆圆的针孔,看的顾子期顿时就心疼了。
沈蓉添油加醋的哭“荣亲王要替姐姐出头,就、就故意崩断琴弦割裂我的手指!姐姐她有荣亲王的灵丹妙药,指尖可以恢复如初,可是我、可是我这一生便要这样了吗?”
顾子期双眉紧皱,听到最后,已经情不自禁的拥住了她。
“蓉儿别哭,你放心,我一定寻到荣亲王的药,将你的手指也治好,绝不叫你白白受委屈!”顾子期心里腾起一股保护欲。
沈蓉抽噎的抬起头看他,“真、真是如此?”
顾子期用力点了点头。
他爹爹一直因为他是读书人,手无缚鸡之力而看不起他,他从未尝过保护一个人的滋味,现在被沈蓉如此信任的看着,顾子期心里满满都是替她报仇的念头。
沈蓉将头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