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失色,连忙跪下,“陛下息怒,陛下,启儿他定不是故意的,求陛下再给启儿一次机会,毕竟现在宁城水患在即,若是陛下禁足了启儿,这想法子的人,不就又少了一个人吗?”
公孙启连忙抬头,“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儿臣定痛改前非,父皇气儿臣不要紧,可是现在要紧的是宁城水患一事,儿臣也想替宁城的百姓出一份力啊,求父皇三思!”
皇帝冷笑了三声“你若真有那才能,之前就不会在金銮殿上丢人了!朕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朕让太傅日日去太子府寻你,听闻你将太傅关在府外,连见也不肯见一面?太子啊太子,你当真是做这位子坐久了,连脑子都做没了!”
“父皇!”
“陛下!”皇后惊慌失措,全然没有了平时母仪天下的贵态,眼中的泪把妆都糊了些,“启儿,你怎能这样呢,你怎能将太傅拒之门外,母后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你怎么突然就这么糊涂了?”
皇后眼底闪着精光,揪着太子的手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太子顿时醒悟,“母后!儿臣知错了,儿臣不该听信梅妃的谗言,与太傅发生争执,儿臣糊涂,儿臣愧对太傅!”他声泪俱下,好一副痛改前非的戏码。
皇帝是怎样精明的人,能看不出皇后和太子的小心思,他在龙椅上落座,脸色半分没有改变,直到太子的哭声小了一些,他才冷漠的开口“你府上的侧妃还能糊弄了你?倒是个奇女子。”
皇后眸色一闪,怯生生说道“陛下,启儿的侧妃杜氏,母家曾和杨太傅在朝中有过争执,想必是因着这个,梅妃才哄骗启儿。皇上,启儿对太傅毕恭毕敬,怎会将太傅拒之门外,您一定要相信启儿啊!”
皇帝往龙椅背靠了靠,“既然他府上侧妃爱嚼舌根,那她哪里当得上太子侧妃一位,福林,着朕的圣旨,太子侧妃杜氏,品行不端,即明日起降为良娣,从皇家玉牒上勾名。朕记得太子府还有一位侧妃……”
福公公顷身“是钱将军的孙女,钱悦姑娘,和杜良娣,是同一日进太子府的。”
“那日后便由她操持太子府上的事宜,太子可有异议?”
公孙启阖上了眸,埋着头道“儿臣谨听父皇之命。”
皇帝执起边上的笔,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写完了对杜梅的处置,印上了玉玺。
福公公双手接过圣旨,匆匆出宫宣旨去了。
皇后对杜梅的处置并不关心,她希冀的抬起头,看着皇帝“陛下,那启儿……”
皇帝抬眸扫了她一眼,语调已经极其不耐“朕所言,皇后难道当成儿戏不成?他是朕的孩儿,朕要他禁足他便要听命,朕看皇后近些日子是越发没规矩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质疑朕的圣旨!”
皇后大骇“臣妾不敢!”
皇帝丢下手里的笔,“不敢最好!皇后,后宫不能干政的道理,朕希望你能铭记于心,今日念在你是初犯,朕先不和你计较,日后若是再犯,朕定不轻饶!”
皇帝是铁了心要罚公孙启,皇后险些遭受牵连,再不敢作妖,等皇帝发了话,便灰溜溜的领着公孙启离开了御书房。
母子二人走出了一段距离,屏退了身边的丫鬟,公孙启一手攥拳,狠狠砸向身旁的红漆柱,“该死!”
皇后恢复了往日的雍容华贵,只是脸上的表情仍十分难看,她没好气的点了点公孙启,“你啊你,母后真不知该怎么说你,让你别去找沈若华你不听,你看看,找出事来了吧!”
“宁城水患在即,若是能解决这事可是大功一件,我让你在太子府和太傅幕僚商量对策,你偏偏去请沈若华游湖做什么!她一个女子,她能知道救治水患的法子吗!”皇后恨铁不成钢的推了推太子的脑袋。
太子捏紧了拳,不甘的说“母后有所不知,前一阵在金銮殿上,儿臣想了几个关于水患的对策,本来文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