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该好好帮大少爷合计合计。”
杨氏日日催促沈戚成家,总和陈嬷嬷抱怨沈戚不配合。陈嬷嬷又和习嬷嬷关系好,也常和她说,故而弄的习嬷嬷也对沈戚的婚事上了心,况且孟银秋今日的这一番行事作为,的确很叫人心生好感。
沈若华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上的锦被,心不在焉的回复习嬷嬷,“我知道了。只是此事并非小事,也不能因为哥哥一个动作就大张旗鼓的闹的人人皆知。嬷嬷别把这事和娘说,若是哥哥有意,自然会主动的。”
习嬷嬷有些遗憾,不过也是不敢顶撞沈若华,顺从的应了一声“是,小姐。”
…
…
半月后,金銮殿
百官俯首而立,东岳帝带着冠冕穿着龙袍走上龙椅坐下,说了句“众卿平身。”
福公公继而唱“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这些日子东岳也算是海清河晏,总之东岳帝上朝时,关于东岳各地灾祸一类的奏折已经很少很少了。
本以为今日也能简单些下朝,不成想一位言官在福公公唱完,就毅然决然的站了出来。
“皇上,臣有事起奏!”
东岳帝心里是不喜欢这些多事的言官的,板着脸道“何事?”
“臣要参户部员外郎张俐私吞朝廷饷银!”
言官话音刚落,朝堂上就生了一片嘘声,百官各个都大吃一惊,纷纷朝户部员外郎张俐看去。
张俐垂着头站在殿中,脸上一脸惨白之色。
沈正平站在张俐之前,他垂着眼,微微侧身往后瞥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皇帝闻言也不免一愣,还未等皇帝发话,便又有一位官员站了出来,高呼“皇上!这定是诬蔑!”
“是啊皇上!张大人一向勤俭,连上朝都是起早步行,府宅更是低调,这样的人,怎会贪墨饷银呢!”
“还请皇上明察啊!”张俐在朝为官多年,有无数至交好友,又是在升官的关头,诸多官员站出来替他说话。
皇帝脸色稍沉,看着那言官说道“可有证据吗?”
言官道“回皇上,臣有证据!”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奏折,双手举到头顶,“奏章上是张俐私吞朝廷饷银的证据,请陛下一观!”
“福林!拿上来!”看言官如此自信,皇帝也信了三分,冷眼扫向张俐,“户部员外郎,给朕站出来!”
张俐连忙走出人群,慌张的跪下,“皇、皇上……”
皇帝冷哼了一声,接过言官的奏折看了起来。
朝堂上诸位大臣议论纷纷,有几个站在言官身旁的,小声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大人?”
言官左右看了看,双手插在袖管之中,沉声说道“张大人平日的确节俭,奈何府上有一位嫡子,却是骄奢淫逸,喜好美色的纨绔!诸位应该都知道,张大人的儿子已经被皇上重惩,谁知却毫无长进。”
“臣前一阵听到一件事,便是张大人家中的儿子在赌场输了几十万两白银,被赌坊扣下。臣本想向皇上上奏此事,参张大人府上的嫡子好赌,岂知第二日才知晓,张大人的儿子已经平安回府。”
“臣觉得十分奇怪,就私下派人去调查,岂知并非赌坊碍于张大人官威放人,而是张大人交了那几十万两白银,才把张少爷救回了府上!真就奇怪了,张大人哪儿来的这么多的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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