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夫人联名上告又有何难。”沈万脸色稍沉,“有了了太后出面,她怕是凶多吉少。”
…
…
金氏一路忐忑的来到皇宫。
她恨不得将一步掰成好几步走,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太后这回找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胆战心惊的打量着安姑姑的脸色,随后自我安慰。
太后不会问罪她的,毕竟沈蓉已经被皇上赐婚献王了。
她身为沈蓉的母亲,怎么可能会被问罪呢!
她抱着这样的心态,强作淡定的跟着安姑姑来到寿康宫。
安姑姑请示太后以后,她才提步迈进了殿中。
她恨不得将脑袋埋在胸口,缓缓跪在殿内,“草、草民金氏,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
她将头贴在地上,久久没有听见太后的声音。
直到她紧张的背后濡湿,上首的太后才漠然开口“你就是金芳。”
“正是。”
“抬起头,给哀家看看。”
金氏顺从的抬首。
太后扫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冷笑了声说“长了一副狐媚模样,就连心也是黑的。”
金氏咬着下唇,喘息渐渐加重。
“你可知,哀家找你来干什么?”
“草民不知……”
“哀家从未见过你这样无耻之人!”太后双手猛地拍上扶手,冷着脸叱道“京中十几位诰命夫人一同请命,要哀家赐死你。你与沈正平私通多年,隐瞒杨氏,迫害县主。简直罪无可恕!”
金氏跪坐在地,连忙说道“太后饶命啊太后!草民与沈正平,当年实乃是被杨家人拆散。我与他来往实是情不自禁!我虽是瞒了杨氏,可是我并未害她啊!请太后饶了草民,草民必定会补偿她的!”
“你倒是有诸多借口!”太后余光瞥了一眼边上的屏风,后头那影影绰绰的高挑身影安静的站着。
太后抿了抿唇,没好气的想着,这到底是不信她怎着,还得亲自在这看着。
太后迅速收回目光,冷声说道“你可是以为,此乃沈家和杨家的家事,老四又娶了你女儿,哀家就动不了你了?”
“别以为哀家不知道,沈正平和杨氏和离那一日,你都在京兆尹府前说了些什么!更何况此事至今足足过了半个月,你从未上门向杨家请罪,金氏,你怕是有恃无恐吧!”
“现下十多位诰命夫人,要求哀家重惩你,哀家便不能姑息!”
“来人!”
…
…
将军府
杨氏办事利落,既然说要搬出太师府,便没再拖延,索性两个府邸紧挨着,东西一日就收拾完了。
杨夫人还有些不乐意,虽然说是比邻,可到底没有在一个府上方便。
她拉着杨氏的手,喋喋不休的念叨“你就是想的太多!好好的非要搬出去做什么,真是胡闹。”
“娘。戚儿还未娶妻,府上无人操持,我过去也好给他整顿整顿。您放心,左右府邸离得近。”
“你若是坚持搬出去,那娘也不拦了。华儿和戚儿毕竟到了年纪,是不好整日留在我这里了。”杨夫人自己想了想也想通了,她到底没必要一定拘着杨氏在府上,若真出了什么矛盾,她也不保证能不偏心。
“对了,今日没瞧见华儿,她去哪儿了?”
“好像是出去散心了。”
“离华儿的及笄礼没多少个月的时间了,你可想好,这礼是在将军府办,还是来太师府办?”
“便在太师府吧。”
杨夫人点了点头,“都好。对了,华儿的表字你可定下了?”
“定了,是华儿那一日自己选的。”杨氏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