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华一个随意进出王府的机会,还能潜移默化的告知众人,沈若华和别的女子的区别。
一举多得,也算是有利无弊。
沈若华接过了令牌,笑着作揖,“多谢太后,臣女告退。”
沈若华出宫门时,恰好碰上了方才去寿康宫禀告的宫女。
沈若华拦下了她,问道“皇上派人去请孟轻罗了么?”
“奴婢给郡主请安。回郡主的话,皇上刚刚派了御林军前往荣王府。”
宫女欠身行礼,乖乖回答道。
沈若华应了声,放了她离开,出宫后便上了马车,对车夫道“去荣王府,走快些。”
沈若华驾马,御林军步行,自然先比他们早到王府半步。
沈若华走下马车时,孟轻罗正站在自己的马车边,愤怒的跺脚,背对着齐言,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什么。
不巧,沈若华的马车就停在她身前不远,故而沈若华刚刚走下,便撞进了孟轻罗的眼郑
她瞳孔微缩,眼睛猛地瞪圆了,气势汹汹的喊“沈若华!你来干什么!”
沈若华将提起的裙摆放下,双手缓缓持在腰腹,红唇微动“奉太后懿旨,前来询问王爷的病情。”
“太、太后?”
孟轻罗呆呆的呢喃了句,紧张的吞咽着口水,虚张声势“太后怎么可能同意你来见王爷!”
沈若华对她的举动不闻不问,径自往王府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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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言就执着剑站在石阶上,而他身后则是两个持着长枪,面相沉肃冷漠的将士。
孟轻罗嘲笑道“他是不会放你进……”
孟轻罗喉头一哽。
但见沈若华刚搭着蒹葭的手走上石阶,齐言就一改方才沉默寡言的模样,主动退了一步,甚至还垂首见了礼“属下给郡主请安。”即便音调一成不变,可和方才对孟轻罗的态度比起来,便是差地别了。
孟轻罗方才在王府前叫嚣了近半个时辰,已经引来了一些百姓假做路过,不停的在王府前徘徊看戏。
见此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可见孟轻罗的确不受荣亲王待见,否则王爷的亲卫,怎会正眼都不看她。
安懿郡主和王爷果然是有些情分在里面的。
孟轻罗见沈若华快要进去,气的直接冲上了石阶,和齐言对峙“我方才也了,我也是求了太后,得了太后准允才来的!你凭什么让她进不让我进!你这个狗奴才——”
蒹葭步子一顿,别过头鄙夷的扫了孟轻罗两眼,慢悠悠开腔“孟姑娘好歹做过郡主,嘴巴还是放干净些吧,句实话,您的父亲在皇上的面前,也不过是个……”
蒹葭隐去了那两个字,却丝毫不影响她言语间的羞辱程度。
孟轻罗正要动怒,便被沈若华的冷眼扫过。
她一改方才的漠视,眼底的神色带着不耐和威胁,“奉劝你一句,与其在此做无用的叫嚣,片刻后被狼狈的带走,倒不如聪明些,自己回皇宫和太后请罪,不定还不会浪费了你姐姐在太后跟前替你求来的免责。”
蒹葭从袖笼内取出太后令牌,举到孟轻罗眼前“姑娘看好了,这令牌是娘娘钦赐。信口胡谁都会,姑娘若是真的求了太后的命,那姑娘的令牌在何处?若是拿不出,便别怪齐统领拦你。”
齐言看向蒹葭,瞥见她偷偷扬起片刻的嘴角,忍不住眼中也浮上淡淡的笑意,转瞬即逝。
沈若华不想再和孟轻罗废话,径自走进了王府,将她愤怒和不甘的叫嚣挡在了府外。
沈若华靠着蒹葭的指引,来到了霍孤暂时居住的院落。
院落被重兵把守,严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沈若华出示了令牌,守门的侍卫才放校
她穿过庭院来到内阁,进了房后,迅速来到内室,走过阻拦在床榻前的山水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