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稍稍提了一些以前的事,几岁上的幼稚班,几岁上的学,几岁又转去了外地读书……他他时候很能打架闹事,皮的不得了……
这个男人很健谈,还用一口流利的上海话了一些个笑话,而姚湄本身就是一个老上海人,听得乡音,那是备感亲切,笑是那是好一会儿合不拢嘴——自打查出生了这病,苏锦还从没见过她笑得这么开怀过。
“唉,现在这时代太过浮躁,年轻人和老一辈代沟大,很难谈到一处。所以,有专家:擅于陪长辈闲磕牙,能哄长辈高兴的人,都是有责任心、有担当的人。我一直觉得这话的不错。恒远啊,为难你肯花时间来逗我一乐。你比我家暮笙强了不知多少倍。锦能跟了你,我放心。”
姚湄感慨了一句,对靳恒远是高度认可的。
苏锦也觉得他很能在哄长辈欢心上下功夫,对他的好印象又深厚了几分。
“对了,证你们已经拿了,喜酒打算什么时候摆,怎么摆,你们有商量过吗?”
聊着聊着,就扯到婚礼啊礼金这一块。
姚湄忍不住问了一句。
面对期待的目光,苏锦完全接不上话了。
真的,在她的计划中,她没有办喜酒的打算的,一来,那太费钱,她以后还得负责暮笙的经济支出,家里也没有什么亲戚,实在没必要,二来,她没那情绪去办喜酒,除了折腾人,还能给人撂下什么好处。
“妈……”靳恒远想话。
“妈……”苏锦同一时间话,声音盖过了他:“我们不打算办酒了,现在都兴旅行结婚,把酒席省下的钱出去旅行,是我们的计划。赚钱不容易,我们以后还要供房子供车,存着钱,得花在刀口上。”
这理由,令靳恒远嘴角狠狠抽了好几下。
“恒远,你也这么想?”
姚湄微微收笑,看他的目光,有点深。
“呃,我听苏的。”
事实上是,一旦家里知道他结婚,婚礼肯定得办。当然,现在这事是不能的。
姚湄沉默了一下,才:“喜酒办不办,我就不发表意见了。我对你们只有一个要求,这事,你们一定得早点办到。”
“什么要求,您。”
苏锦轻轻。
姚湄牵了他俩的手拉到了一起,神情认真且严肃:“你们得早点要个孩子。”
苏锦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要求,顿时傻了眼。
而指尖上,男人的力量,有力的在传送过来,就像那充满魔力的金箍圈,一经念咒,就不断缩紧,叫人摆脱不得。
她局促了,抬头看,靳恒远眼神贼亮贼亮的,正睇她,唇弧优美上扬,带笑,耳边,姚湄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
“在婚姻当中,孩子占着不可动摇的地位,那是维系夫妻感情的重要钮带,没孩子的婚姻,太容易纷崩离析。恒远三十二岁了对吧,这年纪,结婚早的,孩子都可以上幼儿园了;锦也二十六了,再往后去就是高龄产妇了。年纪大生孩子会有很多弊端的。比如:早产儿或足月新生儿的体重低于同孕周龄的正常儿,不明原因的死胎也增多,先天性畸形率也相对增加……现在养个孩子成本太大,必须得趁着年轻,优生优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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