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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事,让我参与干嘛,让我干嘛我就干嘛就是了,但是这话他不敢,所以,只得是跟在丁长生后面上了楼。

“长生来了,坐吧”。杨程程站起来示意一下,但是却并没有离开她的座位,于是丁长生坐在了她的面前。

“你先出去,我和杨书记先点事”。丁长生回身对闫光河了一句,闫光河如蒙大赦,赶紧关门出去了。

这个时候丁长生才回过头来,对杨程程道:“杨书记,其实我早就想过来和你交流一下关于广场的问题,但是前段时间一直忙于贷款的事,所以这事就放下了,我还真是不知道这个广场简直就是个无底洞,看来一时半会是填不满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没钱填,就放着吧,这个工程要立刻停工,等有闲钱了,再,至少目前为止,区财政是没财力继续修下去了,我不知道杨书记的意见怎么样?”丁长生问道。

“长生,你可能不知道,我也是刚刚知道,这个广场的承包方不是我们湖州人,而是省城的人,而且很不好办,你也知道,我老公在省里,今天来的这个人一直把关系托到了省委办公室,我也是没办法,才给闫光河打了个电话,所以这件事,还是要慎重”。杨程程的话的非常明显了,而且威胁性更大,话里话外都显示出拿这个工程的人非等闲之辈,这让丁长生很意外。

“哦?还有这事?这么来,我们就是借钱,也得把这些钱给人家呗,杨书记,我刚刚到现场看了一下,的确是很气派,都快赶上广场了,再修个纪念堂就可以了,但是即便是如此,也不了四五个亿,而且后期还得再追加五千万,这钱哪里来?”丁长生不知道杨程程口里的那个背景很大的人到底来自哪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工程后面绝对不干净,这才是让他愤怒的地方,区财政都靠贷款过日子了,这帮人居然还敢在新湖区攫取利益,真是不怕撑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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