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只是那么多钱,通过刘成安的手一步步划走,新湖区其他的干部都没问题吗?闫光河没问题吗?一时间丁长生心里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所以,当刘成安到来时,丁长生端着咖啡杯,轻轻的嘬了一口,既没有站起来和刘成安打招呼,甚至都懒得先话,更不要提什么问好了。
对于丁长生的无礼,刘成安并不在意,在意这些虚礼的人都是自认为有权威的人,比如官员,而现在刘成安最在意的是金钱,因为一旦离开权位,没有比钱更能让一个人有自信。
“丁区长,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记忆最深的还是第一次和你见面时的情景,丁区长还记得吗?”刘成安想套套近乎。
“刘总,有事事吧,我很忙,没多少时间和你唠嗑”。丁长生面色不虞的道。
“那好,我们就开门见山吧”。刘成安一愣,没想到这个丁长生如此德行,即便大家不是同事了,但是一点香火情都不念,看来今天的事也不好谈。
“新湖广场是我主持的项目,也是新湖区的脸面,现在都到了收尾阶段了,新湖区不会是就想着那么烂着吧”。刘成安揶揄道。
“烂着?你是想烂着还是继续修建?”丁长生反问道。
“先撇开施工单位的工程款不,那么大一片地方,就那么烂尾了,新湖区的面子往哪搁,湖州是火车站烂尾了多少年了,对湖州的旅游业发展影响有多大,你是知道的,如果这个广场也烂尾了,那么这又会是新湖区脸上的一块伤疤吧”。刘成安好像是拿住了新湖区必须修下去的命门,句句不离新湖区的经济和脸面,这倒是让丁长生见识了刘成安的脸皮有多厚。
听完刘成安的话,丁长生许久没话,只是看着丁长生,最后问了一句:“刘总,你能给我句实话吗?你到底从这个工程里拿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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