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不屑的问道。
“是吗?那我怎么感觉身上痒痒的,浑身难受呢,你肯定是在我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了,要不然我不会有这种感觉”。车蕊儿道。
“你现在在哪,你的办公室里?”丁长生问道。
“对啊,在我办公室里”。
“你一个人?”
“当然了,我一个人,办公室里还能有几个人?”
“那好,你听我哈,我觉得吧,你这不是病……”
“那是什么?”车蕊儿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丁长生看看周围,自己站在大楼前的广场上,在这么庄严的地方,居然和一个女人调情,这让他有些罪恶感。
“你是马蚤,你天生就是一个马蚤货,明白了吧,你自己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马蚤味,只是你之前都没发现而已,现在明白了吧,好好保持你的马蚤味吧,我现在忙,没时间,等我有时间了再调理你”。丁长生完就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车蕊儿坐在沙发上,直到丁长生完了很久,她才把电话从自己的耳边拿开,丁长生的声音就像是一只手在她身上最痒的位置挠了挠,现在她感觉自己身体好多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她不知道,从到大,人人宠着自己,惯着她,她一,从来没人敢二,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天之骄女,被丁长生关在山里蹂蔺了两天一夜,这几十个时里,丁长生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每一次都会让她喊爹叫娘的哭喊才罢休,动不动还被光着扔到了院子里,在屋子里根本没有站起来的资格,所有的行动都是爬着,这样的凌辱让她的灵魂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就像是火车正在原来的轨道上行驶,可是丁长生搬动了道岔,使她驶进了另外一个轨道,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切的转换都来的很自然。
非但如此,她还觉得很舒服,尤其是当丁长生对她进行毫无人格的侮辱时,这时候的感觉不是愤怒,而是兴奋,就像是现在这样,依偎沙发上,看着手机里昨天丁长生发给她的照片,难以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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